一时候竞价声不断于耳,正如顾亭所料,竞价最高的是陈柏。
顾亭没有答话,红儿心下一喜,便自顾自的剥了皮,喂给顾亭,顾亭也没有回绝,便也吃了,因是扮演着风骚荡子的角色,顾亭还轻咬了红儿的手指,作出委靡的模样。
玉竹拿出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看了一眼在床上昏睡的男人,手微微有些颤栗,但一想到父亲母亲的惨死,想到哥哥姐姐,摆荡的心又被果断了。
老鸨忙堆笑迎上前,笑道:“大人,笙儿已经在房间等您了。”
陈柏把酒杯一扔,猴急的扑了上来,玉竹被他压在床上,陈柏的手还在不循分的动着,在那油腻的嘴唇将要凑上来的那一刻,陈柏俄然就不动了。想是迷药起功效了,玉竹将陈柏推开,翻身下了床,嫌恶的拍拍衣服,老色鬼,真恶心。
“呀!公子吵嘴!”红儿娇笑着倒在顾亭的怀里,轻锤了顾亭两下。
陈柏淫笑的站起家来,已是喝的醉了,摇摇摆晃的走下楼来。
玉竹娇嗔一声,朝他招招手:“大人,快过来啊….”
玉竹提早上了楼,从袖中拿出事前备好的迷药,倒入酒壶中,悄悄摇摆几下,俄然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仓猝将酒壶在桌子上放好,端坐在床上,换上了一种柔媚无双的神采。
“多谢公子,红儿舍不得公子,公子下次可要来看红儿啊。”红儿掂了掂银子的重量,不由喜上眉梢。
出了门后,顾亭敏捷跑入醉春楼后门,飞身上了二楼,就瞥见玉竹呆立在桌边,床上恰是被刺入了心口,还在冒着血的陈柏。顾亭快速的抱起呆呆的玉竹,从窗户飞身出去。
“大人说的是,“老鸨连声道是,又凶恶的对着身边的一个小丫头说道:“小蹄子还不扶着点陈大人,大人如果摔了,细心我扒了你的皮!”
顾亭看了眼玉竹,便朝外走去,为了谨慎起见,他绕了几个弯,又在门口的时候便端着一副风骚荡子的模样,才从正门出来,方才进到大厅里,便有一阵劣质香粉的味道劈面而来,只见是一个穿红着绿的老妇,正满脸堆笑的朝本身看过来,非常奉承:“哎哟,这位漂亮的公子,看得非常面熟呢,妈妈来给你先容几个女人,包管让公子....流连忘返,哈哈哈,”那老鸨笑了一声,招了一个女人过来,虽是美人,但是脂粉气太重,又是故作姿势,白白的粉碎了这张好面孔。
玉竹看着陈柏的模样,心中的恨意在熊熊燃烧,陈柏,我们家属上百口人的性命,本日就要你,血债血偿!
顾亭看着这景象,不由得笑了一下,又接过红儿倒的酒,喝了一口。
二人坐在广大的椅子上,红儿依伏在顾亭的胸口,手倒是不循分的摸着,顾亭不着陈迹的把红儿拉起来,说道:“帮本公子倒一杯酒。”
陈柏在这个时候已经被美色冲昏了脑筋,不管是甚么都会承诺的,何况只是喝点酒,仓猝道:“好好好,美人儿说甚么我都承诺。”
“大人?陈柏?“玉竹踢了陈柏一下,没有反应。
玉竹笑了笑,便去桌边倒了两杯酒过来,将此中的一杯递给陈柏:“大人….“
“你就在这里,等老鸨叫你的时候你就上去,其他的事情,有我。”顾亭轻拍了玉竹的肩,给了她一个果断的眼神。
玉竹看着陈柏接过酒,一口饮尽,本身也冒充的饮下,本色是将酒倒在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