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菊,你在这儿干甚么呢――”俄然间,一个清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把安菊吓了一跳。
“到底是亲姐妹,必定长的很类似。更何况,老爷对大蜜斯和五蜜斯可投入了太多的精力,嫡女的报酬果然就是不一样。”赵姨娘听了老夫人的话,便开口说着,这语气中的不满显而易见。
安菊也不晓得到底哪一个才是叶清悠给她的毒药,但是她怕被人发明,因而只能率先弯下腰,将靠近她的阿谁药粉包捡起来,说道:
毕竟之前几年,老夫人也是这么过来的,有了这珍珠粉,她的气色也好了很多,以是她才会让香梅本年也买珍珠粉返来尝尝。
“是,老夫人。”赵姨娘点点头,很快的就和顺下来。
而安菊则是跟叶清柔一起,回到了听风苑。
“都免礼吧,你们在这里做甚么?”叶清柔看着两人不由得开口问着,然后又看到地上掉落的药粉包,又问道,“这地上是你们谁的东西?”
香梅和安菊同时低头,却看到地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药粉包。
老夫人看着母女两人分开,不由得眉头紧蹙,她只感觉阮心荷对她未免太客气了,客气的有些陌生,乃至仿佛并没有把她当作家人,当作母亲。而叶清柔有样学样,也是这个冷酷的性子。
“明天吧。”阮心荷说道,“下午你陪我去老夫人那边一趟,我们跟老夫人说清楚,然后清算东西,明天就搬。当然,也得让叶汐把露落居的房间清算出来,我们好住出来。”
“心荷,你甚少来我这里,本日前来,不晓得有甚么事情?”老夫人对这个儿媳固然谈不上很喜好,但终偿还是客气的,毕竟阮家的身份职位摆在这里,容不得她怠慢这个儿媳。
“祖母,母亲这好大的架子,底子没把您放在眼里,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连您的身材是否安好也不问一句。”叶清悠说道,“我看,她这般不尊敬您,底子不配为定国公府的当家主母。”
阮心荷到的时候,她们已经在内里了。
阮心荷看老夫人兴趣很不错,便也没有作声,只是神情淡淡,也不晓得在想些甚么。这大抵是她这么多年来,头一次来寿安堂吧,一向闭门不出,躲在听风苑不出门,就连老夫人的寿辰也没能轰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