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赵姨娘就带着叶清悠出去了。
“冉儿不敢,有祖母做主,冉儿不敢再有其他的苛求。”叶清冉听了老夫人的话,顿时破涕为笑,拿出帕子擦干了眼泪,等着赵姨娘和叶清悠的到来。
“大蜜斯来了,老夫人刚起家,正等着呢,没想到是大蜜斯先到。”胡嬷嬷守在内里,见到叶清冉过来,便问了安,随口打号召。
叶清冉也不焦急,渐渐地梳洗打扮结束,又让叶灵去叮咛小厨房,做了她爱吃的早膳,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脸上才暴露满足的神情。
出去的时候,叶清悠是被赵姨娘扶着的,走路一瘸一拐的,一张标致的小脸皱的跟包子一样,仿佛每走一步,腿上就传来狠恶的疼痛。
叶清冉心中感慨,若不是重活一世,她怕是要感觉面前这个老太太,是个轻易相处的慈爱白叟了。可现现在她却清楚,所谓的慈爱驯良,不过是没有触及到她的好处,以及定国公府的面子,不然老夫人绝对不会像是现在这个模样。
苏嬷嬷奉侍叶清冉脱下了内里的披风,交由香梅拿出来挂着,然后跟着叶清冉在老夫人身边坐定,便站在身后。
叶清冉也很客气的回礼:“有劳胡嬷嬷了。”
定国公府固然很大,但是也架不住每个院子派出的眼线,叶长风与阮心荷辩论的事情,在瞬息之间不胫而走,传遍了定国公府的每个角落。
“她们不会在园子里等着的,等叶汐返来,我们就解缆。”叶清冉笑道,“你把昨夜弄的阿谁去腐消肌膏带上。”
叶清悠听了这话,目光看向叶清冉,心中忿忿不平。她之前还真是太藐视了这个叶清冉,畴前一向清冷孤傲,看起来一副不食人间炊火的模样,但是这才多久的工夫,就完整征服了老夫人的心,让老夫人不管说甚么做甚么都向着她。
公然,就在叶清冉规复仪态的刹时,胡嬷嬷便再次出去,禀报导:“老夫人,二蜜斯和赵姨娘过来了。”
叶灵一夙起来就没有看到叶汐,也不晓得她去做甚么了,因而服从叶清冉的叮咛,把去腐消肌膏揣进袖子里,等叶汐返来。
“是如许的,父亲昨晚去了听风苑一趟,特地教诲冉儿,不该对悠儿mm跪着誊写女戒女则不闻不问,说冉儿此事做错了。冉儿也向父亲解释,我是在祖母的叮咛下才去墨韵斋看悠儿mm,祖母没发话,冉儿也不敢私行做出决定。可父亲却不信赖,还说是冉儿在诽谤祖母和悠儿mm之间的豪情……”
老夫人也是个明白人,听了叶灵的话,心中一想,的确是这么个理,叶清冉身为定国公府的嫡长女,说话做事夙来滴水不漏,也从未在人前有这般失态,这一次内心恐怕是憋闷的很了。
“悠儿给祖母存候。”慢腾腾地走到老夫人的面前,叶清悠在赵姨娘的搀扶下给老夫人请了安。
叶清冉说道这里的时候,声音中也充满了哽咽,泪珠子如同豆子一样的顺着眼眶就落了下来,眼中的神采尽是哀伤,仿佛受了很大的委曲似得。
叶清悠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甜美,并且软软糯糯的,但是本日在老夫人听来,却感遭到非常腻烦。
“祖母,实在冉儿明天来,除了给您存候,另有一件事想要求您。”叶清冉聊着聊着,估摸着赵姨娘和叶清悠她们也快到了,便开口说着。
“你一早上就出去盯人,很冷吧。你就别去了,我带苏嬷嬷和叶灵畴昔。”叶清冉说着,便让叶汐留在院子里歇息,随后带着人分开露落居,朝着寿安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