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约莫有一炷香的工夫,叶汐才从内里返来,跑的有些累,本来柔滑的面庞也被大早上的北风冻的有些通红。
“冉儿不敢,有祖母做主,冉儿不敢再有其他的苛求。”叶清冉听了老夫人的话,顿时破涕为笑,拿出帕子擦干了眼泪,等着赵姨娘和叶清悠的到来。
“听父亲说,悠儿mm的腿伤非常严峻,本日一见,看她连走路也成题目。”叶清冉说道,“我这里恰好有一瓶去腐消肌膏,对磕碰的瘀伤非常有效,现在想送给悠儿mm,但愿悠儿mm能快快好起来。”
“祖母,实在冉儿明天来,除了给您存候,另有一件事想要求您。”叶清冉聊着聊着,估摸着赵姨娘和叶清悠她们也快到了,便开口说着。
“行了行了,我可不敢让你再折腾。明天你那好父亲已经把冉儿怒斥了一顿,如果本日再来把我也怒斥一顿,我这张老脸可挂不住。”老夫人一开口,就充满了火气,弄得叶清悠和赵姨娘不知所措。
话音刚落,赵姨娘就带着叶清悠出去了。
定国公府固然很大,但是也架不住每个院子派出的眼线,叶长风与阮心荷辩论的事情,在瞬息之间不胫而走,传遍了定国公府的每个角落。
晨起,叶清冉正在打扮,苏嬷嬷拿了点翠的步摇给她插在发间,一缕流苏很天然地垂下,跟着叶清冉的走动,悄悄摇摆,煞是都雅。
叶灵这话说的也非常有水准,明着是在替叶清冉抱不平,可实际上实在提示老夫人,叶清冉从不等闲跟人告状,也从不等闲哭诉,如果不是这委曲太大,她只怕也是要本身一小我冷静接受的。
本来觉得老夫人听到这话,内心会高兴一些,可没想到老夫人又怒斥道:“你父亲仁慈,免了你的禁足,这么说是我这个老婆子将你禁足,就是不仁慈了?”
叶清冉说道这里的时候,声音中也充满了哽咽,泪珠子如同豆子一样的顺着眼眶就落了下来,眼中的神采尽是哀伤,仿佛受了很大的委曲似得。
出去的时候,叶清悠是被赵姨娘扶着的,走路一瘸一拐的,一张标致的小脸皱的跟包子一样,仿佛每走一步,腿上就传来狠恶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