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湘东王妃的亲信侍女,必须在这里守着,而王妃,现在当然是在房内和情郎私会。
建康,某院落外,在院门望风的侍女,听得院内房间传来如有若无的风雨声,只觉有些难堪,走又不能走,只能候着。
黄姈为他斟茶,然后说:“莫不是看了他们计的数额?这已经是不错了。”
“不,不!你们要甚么,我都承诺,放过我,放过我!”
只是那容赛过妇人的情郎实在是了得,很会讨王妃欢心,以是垂垂地,两人私会时的时候越来越长。
“让她们俩个来详谈!”黄姈回了一句,李笠把眼一瞪:“你在教我做事啊?”
“真是欲壑难填,层层...这就是剥削。”李笠说完把质料拍在案上。
“烂就烂吧,被蛀虫蛀得千疮百孔的屋子,救不了的。”黄姈轻声说,“就算换了房梁,还是会被蛀虫渐渐啃坏。”
李笠说完,俄然笑得很怪,伸手去捏黄姈的下巴,黄姈佯怒,翻开李笠的手。
一如侯景之乱发作前那样,魑魅魍魉剥削着百姓、商贾,而被其吮吸的血肉,又扶养着形形色色的人上人,及其亲眷、喽啰。
“全部国度的布局并未窜改,那些被蛀虫蛀得千疮百孔的房梁,还是原样不动,所谓的改朝换代,不过是把墙面重新粉刷,又换了一层瓦。”
看那人的身板,也不是强健如牛的模样,莫非真有甚么“房中秘术”,能让牛累不坏?
“你现在的表情,分歧适垂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