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南徐”比拟“北鱼”,“豪侈”的程度略微减色,一是出身东海徐氏,总不至于过分豪侈,废弛家声。
“谁说的,你就有啊,此次不就是牛刀小试了?”
这较着是打趣话,武祥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不不不,我没你的本领,还是莫要下狱。”
“这是你说的,是吃酒,不是吃大鲇彭的‘三文鱼’!”
说到这里,刘德才笑起来:“三郎,你家不是在‘鱼蟹混养’么?现在可巧赶上了。”
“不会,不会。”李笠心不足悸的说,固然此次化险为夷,但倒是迫不得已之下的奋力一搏,刀头舔血这类事,可不能多玩,不然迟早出事。
武祥看着这颇大的宅院,由衷感慨:“寸鲩,有空,你得接你娘来这里住,享纳福。”
“这么说来,还好来的不是‘北鱼’,不然鄱阳也要‘四尽’了?”李笠喃喃着,竟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受。
“嗨,我哪有那本领...”
四句话,还是这位鱼郡守本身说的,可想而知在其治下,百姓过的是甚么日子。
两人谈笑间,李笠俄然想到甚么,问:“黄团,无缘无端的,如何郡廨征发这么多螃蟹了?往年没见征发如此之多呀?另有鲢鱼。”
李笠下狱期间,武祥没有闲着,帮手照顾李家之余,还发明了一个商机:因为入秋以后,郡廨加派螃蟹之役,因而武祥找到焦头烂额的鱼梁吏们,谈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