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这两个月来,已经命人做好各项筹办,一应物质不缺,能够快速填平空中...”
刺耳的唢呐声起,惊破北风吼怒,梁军投石机开端行动,将一筐筐冰块,投向二百余步外。
而李笠教她们的歌,调子奇特,歌词也很奇特,练了好久,才适应。
“好,很好!待到破寨之日,朕定要在寒山之上,大宴诸将!”
但唐邕以为除非梁军出马脚,不然己方很难攻陷来,必定重现当年玉璧一战的结局:伤亡惨痛,不得不撤兵。
他御驾亲征到此,不拿下寒山,如同白跑一趟,这让朝野表里如何看他?
但是高洋御驾亲征,有亲身为段韶报仇之意,若现在不填些性命就来个‘知难而退’,结果,不是高洋情愿接受的。
这两个月来,己方伤亡不小,不但各地运粮队常常被攻击,就连打造战船的垞城等地,也被攻破。
伤亡不小的监工们,很快回过神来,挥动着皮鞭和环首刀,逼迫兵卒和青壮持续填泥沼。
梁军这类水陆连络的袭扰体例,防备起来非常费事,或者说是防不堪防。
身为谋臣,提出一个必定会被反对的主张,次数多了,轻易让主君对本身绝望。
给齐国男儿拜个暮年。
而占有彭城的梁军,以舟师运载兵马反击,进犯水泊周边地区,对方还把大量战马运登陆,以马队四周袭扰。
“陛下,那李笠既然自陷绝境,必定是有极大掌控才敢如此...”
唐邕会做人,更会仕进,他晓得谋臣要做的,是出一个合适谋主的主张,而不是最精确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