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快快请坐,下官冒昧来访,打搅恩师清修,有罪有罪。”说完挂了个椅子角坐下来。
汪大司徒位高权重,平时颐指气使,除了圣上等少数人,哪个见了本身不是点头哈腰,毕恭毕敬?来人语气不善,让汪大司徒陡生不快,但情势所迫,却不得不忍着。伸手端茶,想借喝茶粉饰一下不快,不料因为情感不稳,手伸的过快过猛,将茶杯碰落地下,“哗啷”一声,摔得粉碎。
圣上龙颜大悦:“好,说的好!汪爱卿请接着讲。”
当值寺人一甩拂尘,将拂尘搭在肩上,下得龙台,从汪品浩手中接过奏折。圣上忽问:“汪爱卿,你的眼睛如何红的短长,抱病了吗?”
未央宫,朝堂上,天子一如既往惫懒,只到晨时末才升朝。期间汪大人小憩了半个时候,一双眼睛却反而更红了。
汪大人整夜未眠,鸡叫头遍时,汪大人揉揉涩困的双眼,喃喃道:“该上朝了。”
“唔,那朕也不必再看奏折了,准奏!爱卿所奏甚合朕意,现在已是暮秋,气候转寒,正该给火线将士补给些越冬的军资,特别是漠北苦寒之地的汉军,更要优先补齐!那么汪爱卿,你看该派何人去火线犒赏将士?”
汪司徒起家相迎:“司农大人,请坐请坐!来人,看茶!”
保护闻声而入,看看地上摔成八瓣的茶杯,又瞪一眼面无神采的奥秘来人,目光很有些不善,道:“大人,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