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这里没甚么事了,你现在就去筹办吧。”
“那王大人,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
“不过王大人,这事可成吗?张大将军在圣上心目中的职位可不低,当年曾亲赐了块‘良将廉吏’的匾额。”从窦成口中可知,灰袍人姓王。
表面看来,这座府邸甚是浅显,矮门窄院,与京师城中那些殷实富户的室第并无大的别离,完整看不出是某位奥秘大人物的居处。
“下官痴顽,还请恩师明示。”
窦成不复在汪府时的倨傲,躬身答道:“汪大人已经承诺合作,不过,言语神情间仿佛非常不悦,部属担忧其心不诚。”
王大人道:“我已着人往府上送去十两黄金,有本大人在,家里的事不必挂记。你现在就回家去办理一番,做好马上出发的筹办。”顿了顿,接着道:“窦先生,此事事关我大汉兴衰,不成不慎之又慎。这件事,除你我二人和太后他白叟家外,不成为第四人知!”
写完信,汪品浩又细细查抄了几遍,确认无疏漏后,将刚写的信连同黑衣人交给本身的几封信一并塞进鹿角,并用火漆封口。
汪司徒不愧是玩弄权谋的大师,揣摩人的心机已臻登峰造极的境地,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把一只怯懦如鼠的耗子变成了一匹凶悍暴虐的恶狼。
窦成好生佩服,王大人的立点之高,视野之远,一向是他难以企及的。王大人学问赅博、克己尊礼、体恤部属、怜贫济困、心存至公的奇特品德魅力也深深为之钦慕。
孙正听罢,倒抽一口寒气。在朝堂之上,本身最惊骇的,就是这三皇叔了,每次见到,都是诚惶诚恐,战战兢兢,连腿肚子都直颤抖。现在传闻要与三皇叔斗,一时感受脖子后发凉,仿佛刀已经架到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