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九被茵儿催逼的紧了,又深恐冒昧了茵儿,一时手足无措,只好敷衍道:“嗯,那诗写的不好,等九哥哥改得好些了,再读给茵儿mm听。”
当年仇九读到这个词的时候,百思不得其解,现在面对此情此景,竟是豁但是解。眼里心中满满装着的都是茵儿那张敬爱的俏脸,已然放不下别的了。美食当前,竟像视若无睹,这不是“秀色可餐”又是甚么?
茵儿倒也不客气,回身就向外走。
说实话,茵儿还真是逗老爷子高兴呢。茵儿本性活泼,只因长时候忧愁脸上的病而不免有些压抑。现在沉疴尽去,芥蒂得除,那活泼的本性天然要小小地发作一下。只是很不幸,钟老爷子成了发作下的炮灰。
在茵儿半是威胁利诱,半是温言软语的守势下,仇九终究把一只整鸡吞进了肚子。
仇九恍然大悟,道:“本来是这么回事,我在谷中也住得快两年了,如何向来也没碰到过?”
茵儿和仇九一样,打小就在严苛监督下博阅群书,再加上博闻强记、过目不忘的天赋,那也是识得文,断得字,文采熠熠的女才子。听得仇九口中低吟,虽不甚清楚,但诗中那种特有的神韵还是能感受获得的。
茵儿“卟哧”笑出了声:“都有了,九哥哥快吃吧,这一整只都是你的。”仰了仰脸,似在号令,“必须都吃完哦!”
茵儿返转返来,想笑又不敢笑,用力绷着脸,一下子把藏在整鸡上面的鸡脖子,鸡翅都亮了出来,往爷爷面前一送:“诺,这几天的都在这儿啦,谁敢在您白叟家嘴里抢食呀?”
仇九不美意义劝钟爷爷,催着茵儿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