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行动:手腕悄悄一抖,手上的两片叶子劲射而出,正中余童双腿的中渎穴。余童“扑通”跌倒,两柄铜锤脱手飞出。一柄冲前,击向白叟面门,另一柄冲后,飞向在一旁观战的仇九和茵儿。
“每只手四枚,不过左手准头差点。”
酒足饭饱,龙姓老者意犹未尽,道:“老夫既然承诺茵儿指教你们武功,便在此时罢。”指指仇九,“这小子的天龙剑法老夫已经指导过了,不必赘言。茵儿,你和这个姓余的小子便在这里练练,让徒弟给你们点评点评。”
“铜锤舞动起来,惯性多么庞大,岂是说收就能收得住的?”
龙姓老者神采古井不波,口气冰冷:“余家锤法,不过如此,的确狗屎不如!”
“是又如何?”
白叟的一番话,直如醍醐灌顶,余童脸上虽还是不平不忿的,但内心却不得不承认白叟说的在理。
茵儿拔出玉女剑,龙姓老者禁止道:“这个就罢了,老夫今后传你一套剑法便是。徒弟见你腰缠梭带,还是出梭吧,让徒弟看你暗器工夫如何。”
白叟并未在招式上点拨茵儿,却似在为茵儿打算习武的线路图,但莫说是茵儿,连仇九和余童听了白叟一番言语,都感觉受益非浅。余童此时穴道已解,早已站了起来,浑然健忘了刚才所受的“污辱”,忍不住猛挑大拇指。
这句批评实在有些公允,余家祖上皆行武出身,这套锤法乃是专为上阵杀敌所创,最宜群战。余家锤既出,休说浅显兵士,便是浅显武者也难以抵敌。听到白叟鄙弃本身的家传工夫,余童方才升起的对白叟的佩服之情,顿时被心头腾起的火气烧的一干二净。欲要站起,腿上却一点劲也使不出来,只好坐在地上,大脸涨成了紫红色:“前辈,长辈即使不济,也只能怪小子学艺不精,缘何要污辱我余家家传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