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如许的,苗某前阵子去云南办差……。”
高飞被五兄弟用木箭阻在仇九与元庆的战圈外之时,二人已斗在了一处,此时已近序幕。高飞见元庆宝剑抖着剑花刺向仇九的面门,仇九举剑相迎,元庆变招奇快,宝剑一个翻转,改刺为扫。这招名为虚觉得蛇,是高飞赖以成名的绝技。剑花晃人眼睛,叫敌手摸不清状况,再俄然变招,刺为虚,扫才是实。“好!”高飞一声喝采方才落地,仇九竖剑格挡,“铮”的一声,金铁交鸣,元庆手上一轻,宝剑断为两截,仅余一个剑柄握在手上。元庆低头看动手中的断剑,怔怔发楞,尚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就感到脖间一凉,天龙剑架上了脖子。
“嗯吭”,元庆轻咳一声,举手制止世人持续说下去,“大伙说的体例,本帮主都曾想过,但有的一定能行,有的则能够形成我风火帮不需求的伤亡。为了戋戋几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再搭上风火帮弟子几条性命,不值得。诸位稍安勿躁,还是先请苗堂主先说说环境,大伙再议不迟。”
高飞受伤之下,哪不足力舞动铁棍拨打如蝗箭簇?连连后纵,退出了战圈。五兄弟见高飞退开,停止了射箭。
走到僻静处,一同前来的风火帮信堂堂主苗善紧走几步,在元庆耳边低声道:“帮主,部属看着这内里有蹊跷呀?”
“与此事又有何干系?”
老迈点头道:“风火帮真不如何样,只会以多欺少罢了。”
风火帮随行而来的弟子万没想到,平时被本身等人奉为天人,不成一世的帮主,竟败在一个少年手上。众弟子只觉得帮主是忽视粗心,轻敌而至,见被人剑架脖子,存亡瞬息,大喊小喝,各擎兵器冲了过来。脚下方才挪动,就听得“咻咻”之声高文,几人无一例外腿上中箭。却本来是瞭敌观阵的五兄弟,见风火帮弟子欲上前助战,射箭阻敌。也是仇九事前叮咛,五兄弟部下包涵,没有向五人关键处号召,不然这几人焉有命在?
“帮主是否还记得,部属前阵子去云南办了趟差?”
风火堂,议事大厅。风火帮帮主坐在首位,环看着三位副帮主和五位堂主,神情凝重,语气沉重:“各位兄弟,我风火帮虽说称不上王谢大派,但在这周遭附近,却也算得上一方豪强,无人敢以小觑。万没想到,竟会栽在几个少年手上。这实在是我风火帮自开山建派以来,一等一的奇耻大辱!若不报此仇,我看大伙还是散了吧,火风帮也没脸再存鄙人去了。”
“元帮主抬爱了。仇某不堪酒力,且有要事在身,恕不作陪。”
老四道:“哼!甚么狗屁帮主,要我看,比昨晚逮的三只老鼠也强不到哪去。要不是大哥让部下包涵,我们兄弟把你这只大老鼠变成刺猬你信不信?”
高飞亦想从旁上来夹攻,方才跨出第二步,只听“咻咻”声高文,五兄弟箭来如蝗。高飞忙舞动镔铁棍拨打,可顾上顾不了下,顾左顾不了右,一时候手忙脚乱。最可爱的是,射来的木箭准头极好,枝枝直奔胸口、脖梗、头部关键,哪一个也不敢掉以轻心。堪堪扒开八九枝木箭,高飞稍一愣神,“噗”的一声,胸口一痛,一枝木箭正正插在左胸口上,入肉一寸。这也就是木弓木箭,再加上五兄弟臂力稍弱,如果换成铁弓硬弩,高飞此时心脏已被洞穿,命赴鬼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