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长兴街上行驶,花崇欣咬着下唇想着对策。正所为要想下天国那就得挖绝户坟,踢孀妇门,抢人传家宝,摔人子孙根。
“小花花,你别睡了。”
花崇欣从袖口取出三千两银票,塞在李总管的手里,她愁闷的叹口气道:“老李头你别瞎猜了,这船是给我家王爷和将来王妃筹办的,跟我没啥干系。你拿着这些钱,一千两拿去再多造几条,来岁让更多百姓能够游湖,也不会再有妇女为了上船打得头破血流了。再拿一千两给兄弟们分了,就当是给他们搏个好彩头,早点娶妻生子。另有一千两,多买些吃喝采灯,本年她们没有船游湖,那便让她们吃到饱吃到撑,省的痛恨你。”
挂着‘灿火堂’三字招牌的店铺大门关的严严实实,白辛与南宫逸站在门口拍了好久都没有人回应。
花崇欣听着南宫逸的流水账,只感觉这男人像个街边姑婆。她长出口气,道:“嗯,王爷的设法,妙哉妙哉。”然后一头栽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