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贵妃一时语塞,低下了头。
花崇欣见她温馨下来,当真道:“陈贵妃,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你可否听我一句劝,不要与少志海合作。我晓得对你来讲他是个强有力的帮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手握重兵,连天子都对他顾忌三分,你真的能够操控他吗?”
陈贵妃哼了一声道:“他已经不信赖我了,不在乎多一点少一点。”
花崇欣见她肝火难平,发笑道:“既然来了,陈贵妃有甚么话无妨直言。”
陈贵妃有点看不懂花崇欣了,她皱眉道:“你不是不肯意吗?”
陈贵妃一听暴露忧色,随后皱眉道:“那别人呢?”
陈贵妃站起了身,无法道:“我是靠着天子的宠嬖坐到明天这个位置,身后并没有一个能够依托的权势,我要如何与宜妃母子对抗?如果没有少志海,恐怕逸儿和我都很难活到本日。”
花崇欣见她心虚,笑了笑道:“整件事情本不会变得像本日这般尴尬,都是你的错。如果你当时开阔来找我退隐,说不定我看南宫逸操行良端,会脱手拔擢他登上帝位。可惜你恰好走了下三路,我把当平常的女子,用伉俪连带的干系逼着我去帮他。哼,你拿我把稳里只要丈夫的傻媳妇,那我也只好拿你当街边的疯婆子。”
陈贵妃嘲笑道:“抵挡?你的抵挡就是两败俱伤吗?”
花崇欣眨眨眼,一脸无辜道:“既然如此,陈贵妃只要悄悄等着我们花家砍头就好了,何必到我这里来生闷气呢?气坏了身子可如何好?”
陈贵妃点点头,认同道:“也好,事情这么多,连我也把控不好局面,逸儿躲起来是对的。”
陈贵妃心一横,跪在了花崇欣的面前,要求道:“我求你奉告我,逸儿他还活着吗?”哪怕她有万千野心,心中藏有万千毒计,此时她也只是一个不幸的母亲。
陈贵妃冷冷道:“我苦口婆心的劝了你那么久,你就是如许回报我的?我已经说过了,只要逸儿坐上了皇位,我必然让他封你为后,你有甚么不对劲,为何关键我们母子?”
陈贵妃摇点头:“我没法信赖你了,何况你现在深陷大牢,我如何能把逸儿的将来赌在你的身上。”
陈贵妃被摸透了心机,脸上的赤色褪去一半。
花崇欣看了她一眼,没有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