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彤闻言,转头看去,黑烟到没看到,灶里的火熄了倒是真的。
只不过现在的他不急,他现在只想好好的护着林皓,护着他安然,仅此罢了。
夏文泽回过神来,规复了神采,笑着说道:“没事,没甚么说的,王爷将信寄出去吧。”
”你且来看看这个。“林皓将手中的信递给了夏文泽,后从书桌上抽出了一张纸,细细的研着墨,并没有看他。
“反面你闹了,在这般下去怕是吃不到饭了。"古彤停下了脚步,笑着说道,便矫捷的绕过了羽洛,回了灶前添火。
林皓叙说着旧事,阳光在他的脸上悄悄流淌着,树上的鸟儿叽喳的叫着,倒也平空生出几分清脆动听来。
“哎呦!羽洛你干吗!”一声惨叫响彻营地,接着诘责声起。
羽洛揉着额头从帐中出来,见到夏文泽也放下心了,徐行向这边走来。
夏文泽同林皓一同走在层层叠叠的山林里,倒也是别有一番兴趣在此中。
暗影打在林皓的侧脸上,阳光中灰尘在争相玩耍玩耍着,那双时而妖娆时而抚媚慵懒的眸子现在紧紧合着,精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在空中舞动着,许是太累了,竟带了些许的鼾声。
“古彤?如何了?”夏文泽还是淡淡的,只不过上挑的眉梢将他出售了。
“你有甚么想叫羽墨重视的吗?有本王便一同写下。”林皓说完这话时已经写完,筹办收笔。
“哦……”羽洛不情不肯的分开,他还想多看看那人吃瘪的模样,那层虚假的面纱在脸上有些挂不住,当真是风趣极了。
夏文泽从树上跳下来,轻声温润的说:“睡着呢。”
未待他将话说完,林皓赶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说道:“将士们应当都疲累不堪,切莫大声惊醒了他们。”
只见古彤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我只不过是在火熄的时候给你乘出了一碗,想着洛爷您爱吃,要不又怎会费经心机将我引开。”
他的声音如珠盘落地,清脆动听却带着他本有的温润,很难说的感受漫上林皓的心尖尖。
“去帮本王打盆净水来。”光滑细致的肌肤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林皓是背对着夏文泽的,外套脱下后标致的身材曲线便闪现出来。
过了不大一会儿,便听到降落的声音有力的说道:“文泽,出去。”
“好。”夏文泽将统统尽收眼底,问声应了一句便赶快出去。
“没有。”夏文泽心中乱的很,他现在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机,找便找吧,就算寻到又能如何,大不了一死了之。
“古彤!你这是生米!小爷我……小爷我要到王爷那边控告你!”羽洛装出哭唧唧的模样,对着古彤说道。
内容并没有甚么奥妙性的东西,倒是叫夏文泽震惊信上的内容,竟是与他有关。
思及那逾矩之举,红晕悄悄的爬上了耳背。
炊烟一起,古彤定是在那边的。
夏文泽有些活力,却还是软言温润的说道:“叫你不要骑马,你偏生不信。现在倒好,你等着,我去给你找药。”
“没甚么。”夏文泽垂眸不语,神采倒是有些怏怏。
远处气急废弛的声音、淡笑着轻声说话的声音和兵士们开朗的大笑惊起一阵飞鸟,吓跑了太阳,夜幕也随之而来。
只见一黑一蓝两道身影正玩耍打闹着,竟朝着这个方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