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春香楼是夜间开放,此时的女人和保镳们正在睡觉,是以这里很净,只要两个杂役在打扫卫生,见老鸨子返来,还带着一个军官,立时恭敬的行了一礼。
见岳非与杨海涛都要走,老鸨子再也按耐不住了,她晓得如果此次不能将岳非请去春香楼,今后恐怕再难请去,并且春香楼闹鬼之事传出,另有几人敢去她那边行乐,没有了客人,她那里另有支出。
进入高楼,面前是一个宽广的大厅,大厅直连顶屋,楼顶还安装了透明的设备,让全部大厅都很亮堂,在大厅四周是一圈走廊,再向外便是一间间客房,女人们就是在那边陪着男人喝酒睡觉,勾引男人将钱交出来。
院中有四层高楼,是女人们接客,男人们费钱的处所。
“你,你要多少?”老鸨子见岳非停下,心中暗松了口气,不过在传闻用度很高时,心又提了上来。
岳非之前跟从师父降妖除魔,免费最高也不过十块大洋,保持最根基的糊口所需,但自从前次听了阿谁自称冥王的法师,给楚大帅要三千大洋后,他也筹算增加用度,不过当时他的设法是五十大洋,还且还是看环境,如果是富朱紫家就要五下,如果费事之人,他还筹算免费。
天字一号房是春香楼最豪华的房间,宽广敞亮,内里的装潢也非常讲求,固然并非出自名家之手,但精彩程度也是让人叹为观止,特别是那张大床,足可让男女纵情折腾。
“普通环境下,我捉鬼的用度是五百大洋,不过,看在杨营长的面子上,我收你三百大洋,不能再少了,愿不肯意出给个通快话,家里另有美人等着呢。”
“法师啊,这话可不能胡说,我们这里的女人可都是志愿的,我也从不敢强抢人家女人啊,杨营长可觉得我做证啊。”
“现在我要的不是三百,是四百。”岳非没有停下来的筹算,淡淡回了一句。
闻听岳非之言,老鸨子一脸的哭样,连连喊怨,但其心中倒是一惊,因为天字一号房死的女人虽不是他抢来的,但倒是别人卖给她的,并且那女人性子烈,恐被糟蹋,竟然撞墙他杀了,让她连本钱都没有赚返来。
“你这楼内不但是一个鬼,统共有两个,并且都有极深的怨念,想来两人的死并非普通灭亡,是不是你强抢民女前来接客,致令人家女人他杀,或是被折魔死。”岳非看了看两间披发着鬼气的房间,淡淡问道。
固然那女人不是他抢的,她也算是逼良为娼,如果杨海涛究查,她也脱不了任务。
“好,四百就四百。”老鸨子运营春香楼多年,见过的人多了,也体味各种人的脾气,哪能不明白岳非现在已经活力,若再敢谈价还价,岳非下次张口很能够是五百大洋,是以立时承诺下来。
“做鬼天然要措置洁净,不然还能叫捉鬼吗?并且还会坏了法师的名头,今后还如安在法师界混啊,不过,我做鬼的用度也不低,只怕你不舍的。”
“法师那闹鬼的房间在第四层天字一号房,就是最南边那间,请法师出撤除那鬼,还我春香楼温馨。”老鸨子此时对岳非相称恭敬,不过她并不敢去四楼,只是奉告了岳非位置。
不过,春香楼闹鬼,岳非又有了新的设法,那种处所但是个销金窟,在那费钱的男人都不如何端庄,老鸨子赚他们的钱,而岳非再赚老鸨子的,这让岳非没有一点负罪感,是以不赚白不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