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飘落在地,杨越垂眸看了一眼,倒是不怒反笑,笑声明朗,回荡在大厅当中,与刘勉的暴怒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另一个高瘦的门客,则是一脸的惊骇。

而此时杨越已经反应过来,嘲笑一声,俄然拔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剑尖直指那矮胖的门客。

利刃入肉的声音,清楚可闻。

“刘大人,您说这画上的人,是王奋?是前任东海县令?”

刘勉瞋目圆睁,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杨越生吞活剥。

杨越笑声渐歇,哈腰拾起那张画像,掸了掸上面的灰尘,举起来对着刘勉,慢悠悠地说道:

他固然是钦差大臣,但身边并没有带多少人马,而杨越身为东海县令,部下但是有一批衙役的。

这画上的人,确切……一言难尽。

他缓缓抽出长剑,那矮胖门客寂然倒地,抽搐几下便没了声气,死不瞑目。

“国法?刘大人,您千里迢迢来到东海县,不问青红皂白就听信谗言,要将我定罪,这莫非就是国法吗?”

“恰是!这但是证人亲手绘制的画像!你另有甚么可抵赖的!”

他晓得,明天这局,虽临时压下,但已被杨越占了先机。

杨越不等刘勉反应过来,持续说道:

“看来,对仇敌仁慈,就是对本身残暴。我当初就不该放他们一条活路,斩草不除根,东风吹又生,前人诚不欺我!”

这朝廷官员提拔,除了科举,的确另有捐官这一起子,并且对边幅也有必然的要求,毕竟代表着朝廷的脸面。

“再说,刘大人,您感觉,我如果真的山贼,会留着这几个活口?斩草不除根,东风吹又生,这个事理,我王或人还是懂的!我之以是留他们一命,将他们逐出东海县,还不是念及旧情,不想赶尽扑灭!现在,他们却反咬一口,真是民气难测啊!”

但还是下认识地问道:

刘勉气得浑身颤栗,却又不敢上前。

刘勉又惊又气,这杨越莫不是疯了?都死光临头了,竟然还笑得出来!

“杨越!你另有甚么话可说?!铁证如山!你竟敢殛毙朝廷命官,冒名顶替!来人,给我拿下!”

杨越将画像往中间一扔,负手而立,神情傲然。

“噗嗤——”

刘勉一愣,这跟他有甚么干系?

当初杨越放他们一马,他不但不戴德,反而挟恨在心,感觉杨越热诚了他。

他双手背负于身后,强作平静,却脚步踏实站得不稳。

他上有老下有小,端赖他一人赡养,现在落到这步地步,他家里的长幼可如何办啊!

他乃至抽脱手帕,细心擦了擦沾了点血迹的脸颊,行动安闲,如同贵公子在清算衣冠。

他身后的几名侍从游移半晌,才仓促上前将两个瘫软如泥的门客拖走。

“你!你这是目无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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