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油嘴滑舌,不晓得骗了多少痴心少女!到底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整天的诳人!”
这边厢,莲心在花圃里为李菀鸢采花,而李菀鸢坐在小湖中间,冲着湖内里扔石子。那天夜里就是在这儿,她决定要长悠长久的做高晋阳的老婆的,如何才一天,就......
高晋阳舒了舒气,躬身施礼:“母亲,菀鸢没和儿子说甚么,只是......为甚么您已经不过问府中诸事,却恰好要难堪李菀鸢一个小女子,她初来乍到......”
菀鸢瞪了他一眼,双手在胸前交叉,仰着脖颈看着高她一头的高晋阳:“前些天大嫂要我背家训,说不消背下来只要不违背就好的人,是不是晋阳哥哥?!”
疯了疯了疯了.......晋阳前两日才说过家规家训不违背就好,不消一字不差的背下来,可这才几天,主母就要考,天啦!“丑媳妇”才见婆婆就要出错了,如何办如何办......
见李菀鸢当真起来,高晋阳也认识到了局势能够有些严峻,从速罢手,却不想被脚边的石头绊倒,摔了个实实在在。因而从速喊了声:“菀鸢停手。”
“高晋阳!让你骗我!”说完李菀鸢就朝着廊下的柱子狠狠踹了一脚。
高晋阳站起家,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我是何时招惹了你,你倒是跟我说明白,好叫我跟你辩白几句,即便是犯人鞠问,或许人申述不是。”
高晋阳叹了口气,甩了甩衣袖,径直走向娄昭君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