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最最焦急的时候,看到了客堂的桌子上,一张字条,笔迹清秀,必定是伊娜姐留给我的。
我再次拿出七块钱一包的红塔山抽了一支,我俩都坐在一个旧沙发上。
这屋子,是伊娜给本身留的后路吧,内里的食品都是按期改换的,冰箱内里的东西也充足我们不出面吃半个月。
“我和嫂子是没有血缘干系的,只要现在我反面她打仗,事再大也连累不到她,从现在开端,我和嫂子形同陌路会更好一些,我们俩快点走。”
伊娜本来酒醉,看到这场面,也刹时复苏了起来,拉着我就冲进了厕所,我们俩的呼吸都非常短促,毫不夸大的说,能听到相互的心跳。
伊娜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总之我不能扳连了你,你从速去躲一下吧,那是你姐姐?”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踢了踢我的小腿,伸出两个指头,“哎,给我也来一支。”
“我……”
我要做最坏的筹算,万一阿谁高富帅死了,我现在打仗任何人都会给别人带来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