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兄台见教!”
想来,柳永所见的钱塘,也是现在本身面前的这般风景吧。刚唱过词,梅应宇那不争气的肚子便响了起来,下船到现在快一天了,梅应宇才想到本身这一日是粒米未进,这路边的酒楼,各种小吃倒是很多,可梅应宇身无分文不说,穿的这一身,还是半月前,襄铃找来一套仆人穿旧了的衣服,这身打扮,莫说买饭来吃,在这城中,多年未呈现乞丐,乞讨都一定有人会信赖是真的乞丐,何况梅应宇也做不出那行乞之事。空有梅应宇的满腹经纶与梅宇的当代脑筋,前面那般重伤,阎王都未将本身收走,反得了一番境遇,莫非这几日便是要饿死街头?梅应宇不由叹道:“真倒是一文钱,难倒豪杰汉啊!”
“这‘三不管’便是不管名,不管利,不管权贵。这家酒楼虽是酒楼,却分歧商家普通,为图财帛。不像其他酒楼样有跑堂有呼喊,也不为挣些黄白之物,更是连这钱塘的达官朱紫都不敢来坏了这里的端方。这便是这‘三不管’了。除了偶有杨家的人在此接待高朋,甚少有人能在这家酒楼吃得起饭。”
“如何,这间酒楼的所买饭食很贵?”梅应宇非常迷惑,看这男人一身行头,想来也是个财主员外的角色,怎地这一顿饭要贵到大户人家都吃不起,那这酒楼还如何做买卖。
“恰是如此,我此番乃是初来钱塘。”梅应宇回应着。
“这位兄台,我在此鹄立很久,为何未见一人上这家‘三才酒楼’用饭,却都是去了其他酒楼呢?”梅应宇正拉着一大腹便便,身着锦衣,腰间缠着一根镶着翠玉的腰带的男人,看着模样,这男人也是来这边用饭的。
“这位兄弟是外埠而来?”这男人略显惊奇地看着梅应宇,高低打量,倒也并未在乎其寒酸的穿戴。
那男人听闻此处,便笑着解释:“那就不奇特了,这间酒楼不是我等不想去,相反,这间酒楼的菜色,在这钱塘可谓无人能比,但我不是不想去,是吃不起啊!”
梅应宇听着中年瘦子讲了半天,也晓得了他是城东一产业铺的掌柜,名叫王贵福,活脱脱的一个妻管严,常日被媳妇管着,甚少出门,话都没人讲,本日好轻易抓到一小我,便是讲了个不断。梅应宇也没想到这么巧就遇见这么一个活宝掌柜。不过听他讲完后,梅应宇便发明了一个好去处。一文钱莫非豪杰汉的话或是没错,但不是另有书中自有黄金屋吗,明天就借这书中黄金,在这酒楼中好好接待本身一番。一边想着,就走进了酒楼,留下了王大掌柜痴傻傻地看着,仿佛又有好多话要讲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