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李贵上山,除了将卖掉烧酒的钱送来以外,也是想着可否侧面探听下,萧九的那批酒水出自那边。
终究李贵还是决定先归去和族中很有声望的一些族老商讨,如果真的挑选和萧九合作,再想半途下车那就太难了。经商多年的他很清楚,到时候不但是野兔山的山匪,被好处捆绑后的乡民也不会同意。
李贵走后,萧九便将盗窟张奔,老马和金子三人聚到议事厅,慎重的跟三人参议,一些关于盗窟将来的建制题目。
实在不消萧九交代,也很少产生强抢民女这类事,为了能顺利收上粮食,各个盗窟、山头的匪贼都会束缚部下,只要遇见那种抗粮不交的村庄才会去骚扰村民,掳走妇女。
回到盗窟后,萧九没有急着让部下再去山下采购酒水,而是将寨子里的粮食重新盘点,并让老马卖力出纳记录。
还未等萧九派人下山,第十二日,李贵便带着两个村民到了寨子。
萧九摸着下巴,盯着李贵轻笑,固然想到本身的酒好卖,但一坛酒能卖上二十吊钱也有点出乎料想。
对于这群良莠不齐的山匪来讲,短时候内练习成令行制止的兵士并不实际,只能用一些犒赏尽能够的让他们对盗窟多一丝归属感。
略微酬酢几句,李贵便讲明卖酒颠末,并把那几坛烧酒的钱给一齐送了过来。
“九爷,前几日您送来的酒水已经售卖,得钱二百四十吊,已经折算成银子给您送来了。”
萧九将李贵三人请进寨子,还专门在议事厅提早筹办了点茶水、干粮,言语之间也很客气,让李贵很不适。
这统统看似共赢,实在内里也掺杂着很大的风险,将来真的做大,万一被扣上一顶“与匪为伍”的帽子,被定义为造反,那但是要杀头的。
只是召来张奔和金子,让他们跟手底下的兄弟交代清楚,找女人不能用强,给寨子惹出费事,结果自大。
作为一个资深粮酒供应商,李贵对于酒水有着丰富的体味,根基上尝一口就晓得酒的好坏。
以是萧九便想着用股分制的情势去运营盗窟,再和山下的村镇合作,此中寨子里的匪众和山下的乡民都能遵循必然比例去分红。
自从至李家镇返来,转眼间十天畴昔,山下却并没传来甚么动静,萧九便想着派人下山探探环境,倒不是担忧李贵黑了本身的十几坛烧酒,而是想着是不是产生了其他变故。
一样的,山匪也很难对盗窟产生归属感,充其量也就是个用饭的槽子,明天官府来剿,明天我就换个山头,至于那种义薄云天、劫富济贫的侠士固然也有,但太少了。
“哦?当初我订价一两银子,也就是十吊子钱,如何李掌柜多拿了这么多银子。”
这几日萧九一向在思虑,既然这个期间活着都这么难,那想去用一些品德或者名誉去束缚别人就显得不实在际,只要好处相干,才气将其他报酬本身所用。
并且像农夫酿造村酒也并不需求大量粮食,此中掺杂一些谷壳麸皮或者发霉的粮食实在都无伤风雅,倘使村民的粮食都能放到李贵本身的酒窖集合酿制,又能剩下很多的工夫。
如许,就算官府来剿,面对成千上百好处相干的百姓,又从那里去找他们呢?
在这个期间,山匪大多都是走投无路才会挑选落草为寇,相较于农夫或者平常的走夫贩卒,这是个伤害系数较高并且卑贱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