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北境九州全都遭遇水灾,唯有青州灾情不算严峻。
……
这统统都让萧九压力倍增。
“看来青州兵是不会来了。”
他不是萧九,没有将耕地、粮食均分的魄力,只能挑出几个出头鸟来杀鸡儆猴。
跟着秦钰的声音从嘴中缓缓传出,在场的众大臣全都噤若寒蝉。
跟着时候的推移,陵水县没有等来府里的青州兵,却在西面涌入了大量的流民。
对于她的拜别,让萧九有些欣然若失。
现在萧九不但要面对青州军的围歼,还要防备这些灾黎集结起来产生民变。
这些饿急了的哀鸿出境,一旦被构造起来,绝对会具有庞大的粉碎力。
跟着一个小我名从秦钰嘴里脱口而出,皇城内的禁军早已去往抄家的路上。
萧九管不了其别人,只能尽量包管本身的一亩三分地能够避过灾害。
此时面对各地呈上来的灾情折子,一股压抑好久的肝火袭上心头。
天子秦钰端坐在正中的龙椅上,单手撑着下巴,面无神采。
可这毕竟只是治本不治本,对于满目疮痍的大夏来讲只是杯水车薪。
赈灾,又谈何轻易?
在朝堂上给青州派系官员更多权力,也是希冀着赈灾时青州能多出些粮食。
看着日趋增加的灾黎,萧九深深皱起了眉头。
“北境水灾,内州民变。”
这个期间不是萧九熟谙的宿世,有着大量高产作物。
一旦开了口儿,数以万计的灾黎涌入陵水县,萧九那点存粮是远远不敷的。
可面对这百年一遇的天灾,这些人不但不伸出援手,还要借用手中的权力谋取好处。
幸亏此前萧九在落阳涧构筑堤坝,存贮了一些雨水。
时候畴昔月余,萧九没有等来围歼他的青州军,反而比及了郡里下发的赈灾布告。
时候已经到了蒲月,气候却还是炽烈,眼看又是雨季。
现在顿时就要农收,固然青州的水灾不算严峻,可粮食也大幅度减产。
现在这位年青的天子威势正盛,前后拿下了一多量盘根错节的好处个人,在朝堂上已经是说一不二。
如果分给这些外埠人,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并且大量的粮食都集合在少数人手里,想要从他们牙缝里抠出来难比登天。
现在他筹办将这些流民同一堆积起来,找一处村镇伶仃安设。
跟着秦钰在朝堂上的大洗濯,贪腐的势头略微制住了一些。
萧九拿着布告孤身在陵水县衙里盘桓很久,终究化作一声无法的感喟。
“又是一个灾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