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我,说:“真喜好?就这么个玩意儿?”
“我都还没喝两杯呢……”我小声嘀咕。
七尺儿郎,抱负弘远,怎情愿悠长追侍于石榴裙下。原也是应当。
他昂首看看四周,又低在我耳边说:“你明天是个姣美小郎君啊。”
仓猝一把抢过来,嗔道:“你疯啦,拿这个换阿谁?”
身上绛红色的袍子还是那一年用独孤公子的衣服改的,已穿了多年。总感觉穿上了,他那晚的和顺就又覆在我身上。还是阿谁坐在一群青年中鹤立鸡群、沉默寡言的清俊男人。
我走上去不满地说:“堂堂……”想到他便装出来,生生咽下阿谁词,说:“哪有你如许,大言不惭要出门逛逛还不带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