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是后半夜,夜凉似水,晚风带着一股泥土的暗香。夜空又柔嫩又安宁,星星闪着光,仿佛一幅黑缎子一样。在月光之下,两个小湖的湖面就像两面幽黑的镜子,反射着幽幽的寒光,四周虫鸣蛙唱,甚是热烈。
窦哥抽出刺刀,说道:“这美国佬临死还这么风骚,上了这么健壮的一个妇人,死也应当无憾了吧。”
小分队绕过英国人的几个哨卡,在拂晓之前终究来到了目标地。
在中间有一副木床,床腿上绑着一个秃顶膀子的白人,和一个蓬乱着头发的中年法国农妇。这个女人一身白肉,只用衣服悄悄遮住了紧急处,身材各方面还算能够。
从两个湖之间相连的一条小河穿过,劈面就是雷恩城的郊野,英国人的实际节制范围。
陈富和窦哥趴在一条排水沟里,焦急地说道:“岗楼上的这些尖兵如何这么有精力呀,都快了天亮了都不困,他们会不会是晓得了我们要来攻击他们呢?”
两人都各自被一条毛巾塞住了嘴巴,暴露两双惊骇不定的眼睛,中间有一其中国兵士用步枪指着这两人。
“按照谍报显现,在雷恩城以南有一个飞机场,我想阿谁被我干掉的美国人既然是飞翔员,就必然跟飞机场有关,以是我以为只要飞机场才会有美国人。”
“一个排五十人罢了,这只是一次小行动罢了。别大惊小怪,如许的小抵触在中*团和英*队之间几近每天都在产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窦哥不觉得然地说道。
两人跟着这个兵士从水沟里走了一段路,爬下水沟,进入了一栋小小的木屋子内里。
陈富道:“好了好了,窦哥儿,我跟着你去就得了。没人能够瞒得过我,你打的甚么主张,我一看就晓得。”
“呸,你这个乌鸦嘴,吐口水再讲过。”窦哥道,“我们这一次是专门来找美国人的费事的。在鸿沟地区偷袭的顶多是一些英国人的巡查队,又如何能够打获得美国人?“
“再说了,美国人的飞机场离我们这么近,已经对我们构成了威胁,说不定在他们批示部里,已经做好用这里的飞机轰炸我们的打算了。”窦哥说道。“这跟拿着步枪指着我们有甚么分歧?我看就更加严峻,我们总批示说过,只要有谁敢把枪口对准我们,他们就必须付出世命的代价。”
“我们这一次行动,就是粉碎仇敌的这个飞机场。”窦哥说道。
“这,窦哥儿,人家已经被你打死了,你莫非还不对劲,还要干掉人家的飞机场?是不是过份了一点?”陈富说道。
两人一出来,内里就燃起灯光,内里有两个兵士和一其中尉排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