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平说道:“那你骂归去呀,你是翻译,干的就是嘴仗…”
“好了,派对结束,筹办战役了!”张一平把枪托在桌子上砰砰砰地敲了几下,“把这两个女人赶出去…”
他在106师师部的屋子前面的操场上勒住了马:扶着鞍头,艰巨地把一条冻得发麻的腿跨上马鞍。仓猝跑来的保镳——一个留着乌黑的额发、神采乌黑,眼睛象老鹰一样锋利的会抓住机会拍马屁的保镳——扶住了他。张一平在雪地上猛地跳了几下。活动了一下满身的血液,然后把缰绳扔给保镳,威风凛冽地向台阶走去。陈亚德和几个军官也都下了马,尾跟着走过来。
比年交战,一种不成按捺的嗜杀认识已经在贰心中扎下了根,没法摆脱,每隔一断时候,如果他不拿起步枪上疆场跑一圈的话。他或许会发疯。
“本来,我不筹算打搅你们开军事集会!”张一平叫唤道,“但是我传闻。你们这些家伙有一些牢骚,抱怨雪过分厚,抱怨女人的腿太冰,像夏天的冰棍那样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