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过分锋芒毕露,毕竟不是王者之道。
唐笑再次脖子一缩:“咳咳,萧将军,麒麟殿上,只谈国事!”
唐笑肩膀一抖,摸了摸鼻子考虑着用词:“萧将军,君上想听的,天然便是将军想说的。”
夏侯君晟点头:“甚合孤意,接着说!”
萧寒游移:“那么,君上的意义是……”
萧寒:“走遍天下,天然是听遍天下,看遍天下,只不知……君上想听甚么?”
“哦!”萧寒垂首,“既然如此,那么将便说了。君上,关于那些美女……”
萧寒:“内容写得好,但没甚么新意!君上,关于那些美女……”
萧寒不假思考:“天然是老将司马明!此人出身名将世家,为人谨慎,志虑忠纯,技艺高强而精于策画,我军在他部下吃的暗亏可谓很多。”
夏侯君晟微微一笑:“将军可知现在天耀的‘豪杰’是谁?”
夏侯君晟:“本日张茂全的奏章你如何看?”
萧寒略一深思:“天耀乃皇朝旧都,把持关中已逾两百多年。而关中,北靠黄河,南接秦岭,辖泾渭而临中原,可谓人才济济,民丰物阜。天耀能鼎立五国之上始终不灭,便是因了此天时人和之便!君上何故俄然问起此事?”
夏侯君晟挑眉,凤眸看向侍立一旁的小寺人,“唐笑,你说寡人想听甚么?”
百官散去,萧寒灰头土脸跟上夏侯君晟。
萧寒:“君上送来的美女……”
夏侯君晟有野心,但一个乱世枭雄仅独一野心是不敷的,他还得有谋,有勇,最首要的,他还得有目光。
夏侯君晟持续点头:“言之有理,我天晟耐久屈居南边,秣马厉兵数十年,是该在这乱世中有一番作为了。只是各国苦战已逾百年,百姓得以疗摄生息却不过数载。此时寡人若在理发兵,难道陷天晟于不义,给那些所谓忠义之师以进犯寡人的来由?”
萧寒仰天长叹。
夏侯君晟:“将军有事儿?”
次日,麒麟殿上。
夏侯君晟:“唐笑……”
夏侯君晟:“寡人也感觉如此,传闻将军这几年周游各国,日子闹得甚是欢娱,却不知将军这些年听了些甚么?看了些甚么?”
“君上……”
萧寒道:“第二件:赵国和镜国已结成盟国,他们目标天然是对我天晟倒霉。眼下时势多变,诸侯离心,君上若真成心重整江山匡复中原,便该早作筹算。”
“末将此次游历所得概有三点:其一,现在情势,天下五分,东面镜国偏安江南,虽国小兵寡却财力薄弱。北面天耀位居关中,地理位置险要,易守难攻。而赵国,居齐鲁,辖燕赵,精兵强将,军事力量薄弱。这三国,分则易攻,合则难胜,当此之时,恰是出兵良机。”
“……”
夏侯君晟不答反问:“萧寒,你可知天耀能以方寸之地安身中原,靠的是甚么?”
国事就国事吧,国事谈完了我们再来谈美女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