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荣、娄内干、崔显颢等人寻觅埋没之处,设下埋伏。
高欢和卫可孤在山缝的最底端,只见从山缝上弹下来的箭矢像是雨点一样乱下,不分敌我地往下掉。
“轰!”
高欢等人听到回荡在一线天的余声,一个个面色煞白,高欢捂住嘴巴咳嗽,不想又是一口鲜血,娄昭君抱着女儿,看着夫君如此,大为肉痛。段荣昂首看天,道:“这里应当是一线天最狭小的处所,不如我们在这里设伏?”
“没错,你我都是穷光蛋,但是昭君挑选我而不是你,申明她内心底子就没有你!你现在是大将军那又如何样!”高欢道。
说干就干,高欢遣尉景火线去护送女眷,尉景也晓得现在情势危急,也不再跟高欢难堪,护送女眷往前赶,谁知娄昭君却到高欢身边,道:“夫君,卫可孤是冲着我来的,我留下来以防万一。”
卫可孤猖獗大笑,抄起宝刀,就朝高欢脖子上砍去……
卫可孤的刀又指向娄内干,道:“另有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故乡伙,你当初因为我家贫,不肯把昭君嫁给我,我明天就让你看看到底谁配获得昭君!”
高欢趁着卫可孤收回长鞭,便用长刀向卫可孤砍去,卫可孤长鞭不及挥出,只得以短刀抵挡,高欢一刀蓄势而来,卫可孤仓促应对,被高欢一刀逼退五六步才站稳。
一线天越往里走,门路越是狭小,到最为狭小的处所乃至要上马步行,卫可孤更加欢畅,停滞的石堆越来越小,申明高欢已经力竭,直到第三天,再也没有碰到任何停滞,卫可孤鉴定高欢已经完整没不足力再设下停滞,心中大喜。
卫可孤呵呵嘲笑,道:“高欢,你我都是穷光蛋,但是我现在是大将军,你算甚么东西,凭甚么获得昭君!”卫可孤对娄昭君也算用情极深,不然也不会在怀朔镇城破前夕孤身入城,把娄昭君带出来。
高欢苦笑道:“卫可孤快到了,我们能够做的,就是极力保住他们母子几个。”
高欢奸笑道:“要鞭子,休想!”
他爱娄昭君,也只爱她一人,对娄昭君的家人倒是痛恨极深,对娶了娄昭君的高欢更是恨之入骨。
娄内干摆摆手,表示无碍,所幸这一箭不是在关键,躲过一劫。
卫可孤见高欢这一刀迟迟砍不下来已经感觉奇特,又见高欢宝刀落地,高欢面露痛苦之色,才不管高欢到底如何回事,捡起地上的宝刀就向高欢砍来。
山缝中的兵士也晓得不成能靠近,纷繁搭起弓箭朝山壁上射去。
高山深渊,连阳光都晖映不下来,暗淡阴霾,卫可孤勒住马匹,看着挡在前面的人,右手持刀,左手执鞭,道:“高欢,受死吧!”
高欢点头,表示附和,自古兵不厌诈,前面高欢未设停滞,卫可孤定然觉得高欢已经有力再设埋伏,必然会放心大胆地追击,高欢若在此设下埋伏,恰好能够打他个措手不及,加上这里阵势狭小,必须上马前行,卫可孤精锐马队又如何样,底子阐扬不出马队的上风。
娄内干道:“另有我!”高欢又故伎重施,在袖子里卷了一大堆箭矢,正要奉上去,但是卫可孤岂会让他快意,长鞭一挥,就把高欢的衣袖撕破,衣袖下卷住的箭矢撒了一地,长鞭卷在手臂上,带走大块皮肉手臂变得鲜血淋淋。
段荣探出个头见高欢脚下满是箭矢,道:“高欢,给我扔一些箭上来!”话刚说完,就有对方箭矢射来,吓得段荣从速缩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