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也被高欢震得头昏目炫,差点站不稳。
了因大喝一声,道:“追上去,出了幽州天大地大,我们那边去寻他?”
刘邴望着远处消逝的身影,叹了口气。
余公公见高欢仍然能够对峙,心中赞叹高欢的内力深厚,也气恼,定然是了因驯良忘没有尽力脱手,要不然他们三人脱手,这世上就算是神仙也难逃,他尖细的声音大喝一声:“你们还不使出尽力,莫非还等着他反过来杀我们不成!”
这时候,了因俄然站起来了。
余公公杀了几名流兵,前面的兵士见他脱手杀人仍然利落,都被吓住了,一时都不敢上来。余公公见本身脱手震慑住了这些人,心中松了口气。
善忘又被这刁悍的刀气所伤,重重吐出一口鲜血。
高欢望了一眼受了重伤被一群兵士拖到一边的刘邴,又见五个统领闪动着各色光芒的眼睛,冷喝一声道:“众将服从,本统领不在期间,天魁营统统军务暂由刘邴代领,如有不从者,杀无赦!”
“报……刘校尉,杜洛周率众攻打城门!”三个杀神分开了,世人俄然接到这个无异于雪上加霜的动静。
可惜高欢贯穿这法门的时候还是太短,三人的守势只能返回一点点,想要同时对抗三人还是垂垂变得吃力起来,余公公功力最高,他的玉明枯爪渐渐逼近高欢,抓向高欢的面庞,尚未抓到,高欢已经能够感遭到枯爪上的杀气。
高欢本身受伤也不轻,他略一调息,便被善忘的狰狞的面庞吓到了,善忘的脸上满是伤疤,完整没有一寸无缺的肌肤存在,只看一眼,便感觉寒意从脚底蹿到头顶。
针中藏针!
余公公闻言,眉头一挑,喝道:“高欢,你公然心胸不轨!”
高欢受了针刺之苦,不敢再用内力抵挡,只是提起净月宝刀略作抵挡,这充满了了因惊人内力的一道下来,震得高欢最地上丈余,撞在城墙上,高欢滚了几圈,恰好落在余公公身边,了因不晓得高欢不消涓滴内力抵挡,他但是用了尽力的,这一刀下去,震得高欢五脏六腑几近翻了个,胸口窒闷非常,连呼吸都感觉困难。
银针不但没有被逼出来,反而钻入皮肉当中,消逝不见,高欢的神采变了又变,目瞪口呆地望着善忘,问道:“这是如何回事?银针呢?”
黑衣人临走时那一句“谨慎呐,别亡了”,无时不刻不在杜洛周的脑海中响起,如芒在背!
顷刻间,高欢的默算是沉到了谷底,连动一下都不可了,如何跟他们斗?高欢的伤比起他们任何一小我都要重,因为经脉中那十八根银针的干系,还不能运功疗伤,这几近已经把他逼向了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