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纬见状挑了挑眉,没说话,只是重新低头,吻起了那湿漉漉的花蕊,斛律雨天然感遭到了,有些气味不稳地说道:“阿纬,不要吻那边,那边脏。”高纬昂首,笑道:“谁说的,阿雨的这个处所一点也不脏,反而还很香那,还很好喝,阿纬但是很喜好的。”
斛律雨试图把高纬的身子按下去,好让她持续,但是没有胜利。这时,高纬凑到斛律雨耳边说道:“你求我,说你想要,你一说我就给你。”斛律雨有些不成置信地看着现在挂着邪笑的高纬,贝齿一咬,转过了头,仿佛是说:“不给就不给,我不奇怪。”
冰冷、暗中的夜晚,顿时就要来了。
不得不说,高纬的技术是比斛律雨那半生不熟的要好很多,高纬只吻了一会儿,身下的斛律雨便开端娇喘吁吁了,高纬唇角的笑意更甚,持续向下,挑逗着斛律雨,在吻到斛律雨那方才开端发育的,只要一点点小隆起的小玉峰时,高纬伸出了一小截舌头,迟缓地在那一只小玉峰上详确地勾画着,仿佛是在完成一幅绝代高文普通,偶然高纬还坏心肠在斛律雨的一颗小红豆上画着圈圈,深吻,悄悄地撕咬,另一只手则握着斛律雨的另一只小玉峰,悄悄地揉捏着,期间指甲悄悄地划过那颗小红点,真是极尽挑逗之事。
高纬因为斛律雨悠长没有行动,便微微展开了眼,没曾想却看到斛律雨如许,“如何了,如何不持续了?”高纬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变得有些沙哑。斛律雨踌躇地看了她一眼,咬了咬本身的粉唇后,还是说道:“接下来的事情我不会了。”高纬一听,眼睛立即睁大了,有些不成思议地说道:“如何能够,你的前一部分不是做得挺好的嘛,如何到了这时候,你反而倒不会了?”
“我也只是看了前面两张帛画罢了,前面的那几张太羞人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以是。。。”斛律雨有些不美意义地说道。高纬一听,顿时明白了,眸子子俄然一转,接着嘴角一勾,在斛律雨毫无防备地环境下,把斛律雨压在了身下,斛律雨见状,用力扭了扭身子,却发明对高纬毫无用处,不由愤恚地问道:“阿纬,你干吗?”高纬凑到斛律雨耳边,含混非常地说道:“你不是不会下来的部分了吗,那就由我来教你吧。”
见斛律雨没有不适皱眉后,高纬渐渐地移进了更多的手指,在手指碰到了一层似是薄膜的东西后,高纬看了看斛律雨,长舒了一口气,心中似是做了一个严峻的决定后,猛地将那根手指整根没入了。
说完,低下了头,持续吻着那柔滑欲滴的花蕊,同时大口吞咽着从花圃中不竭溢出的花汁,做了好一会儿后,高纬估摸着差未几了,舌头便猛地伸入了那两片柔滑的花片中,由慢到快地开端做着冲刺,斛律雨情不自禁地把两条白净苗条的*挂到了高纬的腰间,手也紧紧地抱着高纬的头,身子也有些微微弓起。
能够高纬却还是锲而不舍地挑逗着她,终究,斛律雨忍耐不住了,轻启粉唇,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发了出来,看来也是忍得不轻,随后,斛律雨转头,看着高纬,声音都有些带着哭腔了,说道:“阿纬,你给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说着,眼眶中有一滴泪珠滴落。
冲刺了一会儿后,高纬俄然停了下来,然后用更快地速率在那花片间冲刺着,在斛律雨“啊”的一声中,她平生中的第一次顶峰终究到了,而花圃间刹时喷涌出大量花汁也被高纬都吞咽洁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