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高纬的吻唤醒了斛律雨的*,斛律雨的双臂勾住了高纬的脖子,嘴中一舌的独舞也变成了两舌的共舞。
高纬的目光不经意地滑到斛律雨的因为中衣被半解开而暴露的白净颈脖与精美锁骨,高纬的喉间一阵光滑,眸子开端变深。诚恳说,她已经有近二旬日没有碰过斛律雨了,她真的驰念斛律雨的身材了。
高纬松开斛律雨,两人顿时都大口喘着气。比及两人气都喘匀了,高纬看着斛律雨,诚心肠说道:“阿雨,我只但愿你能够信赖阿纬,不要擅自做甚么捐躯,你可晓得我会肉痛的!”“阿纬。”斛律雨悄悄地叫了一声。
斛律雨听完,嘲笑一声:“高纬,你是不是对你父皇的妃子都很有兴趣,本来你与母后的事,我也就不管,你竟然还夜宿承玉殿,你这天子可真行!”
高纬当即埋头到斛律雨的脖子上,细细的吻了起来,留下青红色的含混吻痕。
高纬的右手滑进了斛律雨广大的缁衣中,又工致地解开了中衣上最上面的四颗玉凤扣,右手想游蛇一样滑进了中衣中。
高纬听完,就忍不住说道:“斛律雨也太不信赖我了吧,莫非我必然会为了安定帝位将斛律家属族诛吗,她可真故意,竟然自请废后,撤除族诛隐患,她可有想过我!”
斛律雨瞪大了秀目,身材开端挣扎,却被高纬揽进了怀中,转动不得。只好嘴中不竭收回“唔唔。。。”的声音以示抗议。
“不可,我要去找她谈谈,竟然擅自做决定!”高纬说着就站了起来,朝殿门跑去,“哎,阿纬,姐姐现在不在乾凤宫里,在娄太后生前所建的小佛堂里。”
一把推开了高纬的手,神采通红地穿好肚兜,拢好中衣、缁衣。看着高纬欲求不满的脸,小声地说道:“我还怀着孩子呐,太医说要怀胎三月以上,才气够行房事,不然轻易滑胎。”
高纬一听,整张脸都皱了起来,闷闷地说道:“这么费事,还不如不怀这孩子,粉碎我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