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斛律雨的双肩,高纬将唇印到粉唇上,内心的炎热一下子就减退了很多。小舌滑进她的口中,勾画着莹白如玉的贝齿,教唆着怯怯害羞的粉舌,唇齿相依,两心相倚。
高纬笑得像只狐狸,低头含住她的粉唇,不急不缓地用舌勾画着唇形,随后,再一次滑入了她的唇齿当中,更进一步地咀嚼,斛律雨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缠上了她的脖子,使得两人更加靠近。
高纬眸子刹时变得幽深,凑到她耳边,低低说道:“娘子,叫我郎君。”“。。。郎君。”斛律雨轻声唤了一声。
“好,我不闹了,这就满足你。”高纬听到那糯糯软软地两个字,心一下子化成了一潭深水,封住微张的粉唇,手指滑入了温热潮湿之处。
一吻毕,斛律雨攀住她的肩膀,微微喘着气,挑起凤眼,悄悄问道:“你到底是真醉了,还是装的?”
高纬展开眼睛,看到了她眼中的哀伤,心下一惊,放慢了速率,轻声唤道:“阿雨,你如何了?”
纱幔微微颤栗,内里不竭传出惹人遐想的呻、吟和低低的喘气,纱幔外的檀木香兽仍然燃烧着香料,收回悄悄的燃烧声。
高纬埋首在她锁骨处,微微感喟:“刚才只是五六分,现在怕是已经非常醉了。”
斛律雨好气又好笑地说道:“你如许抱着我,我要如何给你洗身子啊?”高纬抬开端,似醉非醉地盯着面前人,轻动嘴唇模恍惚糊说了两个字。
斛律雨见她说完就笑了起来,不由大奇问道:“你刚才说了甚么?”高纬摇了摇脑袋,吐出口中的醒酒石,口齿清楚地说道:“娘子!”
乾凤宫内殿
锦被爬动,以后一个脑袋钻出,高纬坏笑道:“没想到娘子你如此迫不及待。”斛律雨无法扶额,心中不由想道:此人一喝醉就是活脱脱的昏君做派,哪有如许没完没了的。
斛律雨惊奇地看她,高纬挑眉:“如何样?信赖了吧。”忍住将近逸出的笑意,假装正色说道:“恩,信赖你了。”
同日凌晨坤凤宫
本日兰陵王高肃班师归朝,高纬于宫中为兰陵王设席,并召百官入宫赴宴,不知如何地酒喝多了。
为甚么她会晓得这些宿世的细节,莫非重生以后,不但一些事情翻天覆地地窜改了,连人的影象都能够两世相连。就像现在如许,需求一个特别的机会。
斛律雨有些失神地看着她,不答反问:“阿纬,你信赖人有宿世此生吗?”高纬瞪大了眼,心下更惊,干脆停下了行动,沉声问道:“如何俄然这么问?”
高纬的吻落到了锁骨的肌肤上,双手悄悄落到了纤腰上,不快不慢地轻揉着,细吻也变成了轻咬。
斛律雨的身子变成了粉红色,双腿有些酥软,这时双腿之间俄然挤进了另一只腿,膝盖恰好抵在大腿根部。斛律雨只好紧紧抱住她的脊背,制止本身站不稳滑下去。
宿世高纬对斛律雨确切是一点爱都没有,对她永久是那么冰冷,只要在床笫之间才有那么不幸的一些温存。
半个时候后,中年太医再一次在煎熬中评脉,内心的苦都说不完了。前次是左娥英,此次是左皇后,两次都在天子的谛视下诊脉,本身的运气如何会差到这程度。
过了没多久,高纬终究使她彻夜在本身面前绽放了第一次。沉默地埋首在斛律雨的脖颈间,好似彻夜统统就此答复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