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或许会这么做,刘渊绝对不会,他本身就有质子的经历,军国大事,如何会因为戋戋一小我质而窜改初志。”杨柯沉着的说道。
“禀大将军,敌军射出来一封箭书。”马隆帐下亲军捧着一只折去箭头的长箭走了出去,箭身上绑着一层絹布,马隆接过来,拆开了捆绑絹布的丝线,解下绢书展开看了一眼,略微游移了半晌,递给了杨柯。
马隆笑着指了指杨柯,无法的感喟道:“你啊,看着不温不火的性子,实在骨子里比谁都固执。。。。。”
马隆耸然动容:“朝中衮衮诸公,满口的仁义品德,可有几人真正能做到心胸天下,虑民痛苦,体恤将士,休烈你本日这番话让我老马刮目相看,拼着不要军功,千夫所指,我陪着你一起干成招降这件事。”
太后杨芷的手札前半段写公事,后半段写家事,并无甚么大事,只是流水账普通,足以见得留下来帮手她的一干亲信非常得力,将国事措置得四平八稳,没有出乱子。在最后只说了张昌寻访了很多名医来给父亲治病,父亲的身子已经略有好转了,家里统统安好,勿念等等。
唐彬说道:“大将军说得有理啊,公子如何能冒这么大风险,我情愿代公子去走一趟。”
杨柯也淡淡一笑:“我等会写几封手札,要烦劳大将军派人替我送回洛阳。”
杨柯再一次表示了本身的杀伐判定,转头叮咛那名亲军道:“你去处匈奴信使通报我的口讯。”
杨柯摇点头:“这是刘渊盘马弯弓在摸索我的诚意和我在军中的影响力,我这一去,招降的事就有了五成掌控,我若不去,就落空了千载难逢的和谈的机遇,刘渊今后也不会再信赖我了,我们与匈奴就真的是不死不休的成果了。。。。。”
“公子请恕我直言,如果他的部下叛变,会不会将你扣为人质,或者刘渊为了停歇公愤,会不会杀了你好敌部下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