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柯站起家,恭恭敬敬长揖到地:“劳动叔父台端,不堪惶恐”。
杨柯淡淡一笑:“你如何晓得老爷对我说了重话?”
杨柯击桌感慨:“未卜先知,真神人也,蒯兄高才,当再浮一明白”。
杨柯听了,如有所思的自言自语:“朋友来访、朋友来访,是啊,该去访一访朋友了。”
“我有两句话,姑妄言之,你姑妄听之,出我之口,入你之耳,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身边的串儿,串儿会心,起家辞职,悄悄从外边带上了房门。
杨柯转头对服侍在旁的串儿叮咛:“快去让店家上酒菜。”
洛阳城东关外的铜驼巷,西傍洛河,桃柳成行,高楼瓦屋,红绿相间,阳春时节,桃花点点,胡蝶翩翩,莺鸣烟柳,燕剪碧浪。杨柯此时正端坐在铜驼巷的一家酒楼“归山林堂”的雅间当中,凭栏远眺,日落西山,暮色茫茫之时,家家炊烟袅袅上升,如同蒙蒙烟雨,纷繁扬扬。正在入迷之时,一个白衫文士上得楼来,人未见,声已至:“休烈,此等佳处,你是如何寻到的,再有珍羞美酒,配上这“铜驼暮雨”,当不醉不归啊。”
杨柯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串儿,你就奉告老爷,我迩来一向在读太史公的魏其武安侯传记,另有,幸亏你提示,明日筹办车驾,我要去会友”。
串儿松了口气,展颜一笑:“老爷早晨刚进门的时候满面东风,见过两位叔老爷和您以后却满面怒容,又来探听公子克日的行迹,那就是在生公子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