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嘿嘿嘲笑:“尚书台你们把持,但军队,可不是你们能够完整说了算的,特别是这骠骑将军的任命,我不点头,谁能任命?”
“待新君即位,再交由其掌控,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中郎将不消谦善,此事,你当居首功。”
莫非要变天了?
袁隗一顿:“寻觅玉玺之时,甄家着力很多,此乃大功,不成扼杀,老朽觉得,功过相抵,当恕无罪,亦不加功!”
张让脸颊上的阴霾早已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狂喜之色。
“诛九族有些过分,但诛三族倒也勉强。”
“运送玉玺算甚么辛苦,若非中郎将最开端便看破了张角的诡计,找到了玉玺交到了我的手中,我如何会如此等闲获得?”
三公之二,两位同时现身,他们固然手中兵权未几,但却代表了天下的士人。
袁隗轻叹了一声:“你还不懂么?”
“我明白了!”
大将军何进没点头?
这东西,他现在还不能据为己有。
张让眯缝着小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俄然大笑了起来:
袁隗声音越来越高:
“不错。”
“甄家必须诛九族,马上行刑,我看谁敢挡我!”
此时的张让,早已面如猪肝,他一张脸气的通红,浑身高低都在颤抖,死死的盯着袁绍和林山两人。
“甄家冲撞张常侍,罪无可恕。”
“呵呵。”
他又交给了林山?
袁隗也是三公之一,论品级不在大将军何进之下,只是气力不如罢了,以是,说是告诉也不为过。
“玉玺呢?”
“嗯?”
“张常侍稍等。”
很多人都是下认识的望向了那场中笑眯眯的林山。
张让一怔,旋即瞪圆了眼睛,林山还是第一次发明,他那小眼睛竟然能够瞪的这么大。
现在,张让对林山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
“不错。”
可谁也不敢再给袁家兵权了。
如果他真的升任骠骑将军,那边是新贵!
兵权,才是最首要的东西。
这玉玺是袁绍找到的?
“这就是你们要的玉玺。”
林山拉长了声音,只见管亥提着一个布兜,不知何时,竟冲破了士卒的封闭,一跃而上,来到了林山的身边。
气力最强。
张让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通体冰寒,冷哼了一声,竟出奇的,没有说话。
这不科学啊。
袁绍哈哈大笑:“也不美满是我的功绩嘛!”
“哈哈。”
“这个挂逼,太无耻了,连大汉玉玺都能拿到手。”
他们不是一向在勉强保持中立么?
袁绍表情大为畅快。
然后林山又将玉玺拿回了荆州?
“但……”
他拱了拱手:“另有一事,固然,这玉玺是我袁家找到的,但若没有林领主斩杀张角,我们也不成能破掉张角的障眼法,获得此宝,再者说,林领主为陛下报了大仇,此功,不成不赏,林领主为天下人撤除大害,此功,不成不计!”
“张常侍。”
要说最让张让仇恨的人还是林山,可任凭他目光如刀,林山就是岿然不动,他笑眯眯的站在那边,时不时的,还向张让点头表示,仿佛大师都很熟谙的模样。
至于说儿子的事儿,早就被他忘了一干二净,比之玉玺,一万个甄宓都不值一提。
说话的那人恰是袁绍的叔叔,袁家的家主,太尉袁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