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休要放肆!”
纪灵神采乌青,大踏步走上前去,飞脚猛踢杜鹏头部:“我操你祖宗十八代,老子召你来是为了让你建功立业,青史留名,是让你来欺负百姓的么?你把老子的脸丢光了!”
“杜鹏、张大牛,你二人偷鸡摸狗,见色起意,滥杀无辜,百死难赎其罪!”
“哎呦……赶上狠角色了啊?”
“编大哥,拯救啊!”杜鹏趴在地上杀猪般的向纪灵告饶,“兄弟我是奔着你来的,你可不能害了兄弟啊!”
青年剑客走路的时候看起来一瘸一拐,但厮杀起来却又非常健旺。
“青年剑客?”
方离一脸错愕,仓猝放动手里的竹简,“这些兵士平白无端的进村庄干甚么,必定是没做功德?顿时带我前去检察!”
张大牛等人吓了一跳,纷繁后退,齐刷刷的朝杜鹏大喊:“老迈,这家伙短长,已经死了三个弟兄!”
不消多问,方离用脚指头也能猜到是这几个山贼匪性不改,跑到村庄里来打秋风,然后见色起意害了少妇的丈夫与儿子,顿时怒发冲冠,咬牙切齿,恨不得挨个砍下这伙人的脑袋。
方离说着话回身叮咛一声:“把这些肇事者全数押到村庄内里,调集全军将士,也请村民出庄做个见证,我会还姚家人一个公道!”
方离痛斥一声:“无耻恶贼,给我闭嘴!颜良、纪灵,把这些兵痞暴徒给我拿下!”
“啊呀……痛死我也!”
“放下兵器,十足蹲下!”
姬叔弼躲在远处看热烈:“这厮还挺会演戏的嘛,我看你再如何演下去?”
庞大的喧华声很快就吸引了虞军标兵,顿时将环境飞报给方离:“禀报大将军,有一个青年剑客与我们的将士在村庄里厮杀了起来,已经杀了数名兄弟!”
方离神采又转向纪灵:“纪灵,人固然是我让你召来的,可他们现在你部下效力,你便负有失策之罪,一样难辞其咎。”
方离说着话俄然拔剑在手,“我治军不严,乃至于变成大祸,害了姚家人,我方离难辞其咎,当以死赔罪!”
纪灵一顿猛踢,半晌便把杜鹏踢的鼻青脸肿,头大如斗,嚎叫声从惨烈变成嗟叹,最后再也没了动静,趴在地上再也一动也不动。
话音未落,杜鹏一个饿虎扑食,操刀扑向青年剑客,一刀力劈华山,来势汹汹。
颜良、纪灵等人吓了一大跳,齐刷刷上前一个抱腰一个扳住膀子:“大将军,千万使不得,你是全军主将,你是我们虢虞两国的统帅,岂可轻生?”
妇人泪落如雨:“我不要交代,你还我男人就行!”
青年剑客受制于腿部有伤,当下也不追逐,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子,用剑挑起衣服盖在少妇的身上,接着回身堵住房门,喝道:“哪个胆敢出去,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杜鹏单手捂住裆部连退数步,别的一只手操刀护住关键,还不忘破口痛骂:“张大牛,你们这群猪都给老子上啊,老子被废了啊……我要把你们都骟了!”
杜鹏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只在内里裹了一件长袍,被一剑刺中裆下,顿时将那玩意儿削去,刹时血流如注。
方离抱腕道:“忸捏、忸捏,即使有一万个来由,也是我渎职了。懦夫存候心,我方离必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只见他站在原地不动,只是上半身扭来扭去,出剑如风,眨眼间便将身边的三名匪兵刺倒,俱都是一剑毙命,又快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