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天扫视了一圈,只见方形大殿最中间有个金色佛塔,洞顶镶嵌着无数的明珠外,全部殿内空荡荡的,甚么也没有。
南依霜本来渐显怒意的脸,俄然大惊失容,失声道:“是你……本来是你……血须白叟!”
血衣人淡淡一笑,道:“可不就是老夫?”
这声音出奇的平平,淡得没有一丝颠簸,并且还出奇的熟谙,熟得仿佛不久前才听过。
此人嗜杀如狂,杀人非论正邪,仅凭爱好。
在没弄明白别人的企图之前,沉默或许是最好的应对体例,正所谓言多必失。
方承天不由看得呆了。
细管拉出一分,便听得“咔”的一响,正对流派的石壁“哗哗”地往两侧分开,一个亭亭玉立的白玉美人雕像,顿时呈现在面前。
同时,他又奸刁非常,数十年来,正邪两道一向在访拿他,至今都未能如愿。
突听一人缓缓隧道:“这里没有构造,那群秃驴自誉公理,又岂会在自家洞府设构造?”
“你......你说构造就在这里?”南依霜瞧着细管,深思半晌,俄然冲动道,“对啊,师父既然将传承封在这内里,天然也会留下活路!”
方承天眯着双眼,往摆布瞧去,模糊瞧见全部甬道中尽是金色的,洞顶、洞壁、门路,另有两侧的佛像,都是金色的。
她身后的石壁光滑非常,密密麻麻写满了字,那些字全都闪着幽蓝荧光。
方承天瞧了她一眼,便猜到启事,笑道:“不消担忧,现在我们内力大增,联手必然能够救出你师兄。”
南依霜叹了口气,点头道:“我们出都出不去,又如何救他呢?”
这条甬道宽约三丈不足,顶部及两壁镶满了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每颗明珠后,都有一个金黄色的灯碗,将本来温和的光芒聚在一起,顿时珠光光辉,如同无数个太阳当空。
南依霜回过甚来,看了他一眼,道:“你还叫我女人?”
他的一张脸,竟也是三角形的,就像三角头的毒蛇普通,让人看得内心发毛。
“我想……我大抵晓得如何出去了。”方承天指了指石壁上的细管。
甬道两侧尽是金光闪闪的罗汉雕像,个个瞋目而视,似要将那些魍魉魑魅全都震住。
“呃……”方承天怔了下,笑道,“依霜。”
说完,她的脸上的怒意更加稠密。
方承天瞧到这里,已不由为天月教之公理暗赞。
说着,她取出一张羊皮卷,瞧了瞧道:“舆图上有这条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