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帐,朱存笑着对老杨点了点头,然后扫了王子阳等人一眼,笑道:“各位也辛苦了一天,都归去歇息吧!”
老杨摇了点头:“王掌柜,此药散若用平常之法练制,药效是达不敷的。”
“哦?”王子阳快步走到方承天中间,摸了朱温额头半晌,瞧了方承天一眼,皱起了眉头。
“朱将军自从昏倒开端,身子便越来越烫,我等全都束手无策,现在方大夫几针下去,朱将军便开端好转,如果再服了药,必定就能病愈了。”
这时,王子阳又嘲笑道:“老杨,你熬了一辈子药,莫非还不会制药散吗?”
一个丫环将朱温额头上的布巾取下来,伸手摸了摸,“咦”了一声,惊呼道:“将军降温了,将军降温了~~”
王子阳黑着脸,内心老不是滋味,暗骂道:“哼,一群恭维阿谀之徒!”
针灸结束了,方承天已是满头大汗,而朱温的高温又退了很多,身子也不像之前那么红了。
很快,药香自老杨药罐中飘了出来,飘进了营帐当中,世人闻了一下,竟不由精力一震,然后一脸享用的模样,不断地深吸着气,仿佛那药香比肉香还要诱人。
“说得不错,方大夫真是妙手回春呀!”
这时,帐别传来了“咚咚咚”的声音,方承天扭头一看,老杨已经开端捣制太乙流金散,方承天临时无事,便走出营帐,来到了老杨身前。
这时,一件奇异的事情产生了,他的双手在触碰到药材的一顷刻,竟不再颤抖了。
方承天擦了擦额角的汗水,看着朱存笑道:“朱校尉,朱将军已无大碍,再过几个时候便会醒过来。”
王子阳皱了皱眉,在旁挖苦道:“我说老杨,你只是一个熬了一辈子药的药师,如何必定这就是太乙流金散?”
方承天瞧着朱温身上的累累伤痕,不觉暗叹一声,疆场上拼杀的残暴可见一斑。
说着,他看向方承天,笑道:“方大夫,老朽说的可对?”
方承天不由怔了一怔,他本觉得本身起码很多说几句,才气让这些人温馨下来。
说完,老杨垂下头,直直地瞧着面前的药材,脸上弥漫着高兴的笑容,看上去就像个小孩儿。
老杨深思半晌,展颜笑道:“好,老朽这就去制药去。”
方承天笑道:“老丈说得一点都不错,太乙流金散采取的先煮后研,水刚好与药平,大火烧开后,转文火煨制半个时候,再转大火煮至药汤见底,最后将药材烤干研磨成散。”
他摇了点头,开端为朱温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