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方承天俄然大笑起来,打断他的话,反问道,“我刚才可有说过让你降我?”
董汉勋的身子本就虚得很,又如何拗得过方承天,只好松了劲,长叹道:“为何你要挡我?”
众唐军守将听了他说的话,个个都微微皱起了眉头,咬紧了牙关,一脸绝望的神采。
方承天持续道:“另有,请收起你的忠君之言,你刚才已经为国捐躯了,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你了。”
不要钱吗?董汉勋目光一凝,咬牙道:“你不必绕弯子了,不管你说甚么,我也毫不会降你,大不了一死!”
“不,不,不~~”方承天摇了点头,奥秘一笑道,“我此人嘛,风俗和别的大夫有些分歧,当然,这诊金也与普通的诊金有些不一样。”
他身后的唐军守将纷繁大惊,离得比来的浓眉唐将已经冲了上去。
他微微一顿,又抢着道:“可自古忠义难分身,我既挑选了忠,便只好忤了义,我这条命,现在我便还给你!”
颠末他苦苦抢救,董汉勋总算有气了,只不过气若游丝,神采还是惨白如纸。
“太好了……”
“哼~~~”董汉勋轻哼一声道,“你这些正理邪说,又骗得了谁呢?不错,你是救了我一命,我毫不会再对你刀剑相向,但劝降我的话,也请你别再说了……”
俄然,他感遭到身上仿佛有些凉,并且有甚么东西,他从速低头瞧了瞧,顿时便瞧着了身上密密麻麻的银针。
“董将军终究活过来了!”
方承天长长地吐了气,抬起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笑了笑道:“总算救过来了。”
那些唐军守面露忧色同时,眼神中却还透着一丝严峻。
此时,董汉勋头上、胸前起码插了二三十根银针了。
董汉勋直直地瞧着方承天,一时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只好点头道:“该报!”
“你……要杀要剐,息听尊便!”董汉勋干脆扭开脑袋,不再理睬方承天。
“是你救了我?”
如果现在正在交兵,他们必然无惧灭亡。
有个身影,速率更快,就在董汉勋手掌离他额头上的银针不到一寸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呼~~~”
这些事情,方承天一概不知,他的统统精力都集合在董汉勋身上。
他咬着牙,眯着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方承天。
全部城楼上,非常温馨,不管是唐军守将,还是义兵将士,连大气不敢喘,恐怕打搅到他。
方承天目光一转,笑道:“我说过,你的命是我救的,你连我的诊金都尚未给我,你若死了,我找谁要去?我们行医之人,可也是有端方的,未几取一分,也很多收一文!”
插在董汉勋胸前的银针,跟着他的呼吸,上高低下起伏,幅度越来越大。
他们不得不严峻,只因董汉勋掌控着他们的运气。
人一温馨下来,想得就会多一些。
方承天笑道:“我且问你,拯救之恩,当不当报?”
汝州城已破,刺史王镣在北城门城楼内被杨一凡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