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颍想了想,“现在看来,王君临多数是已经看出了我们的目标,以是他必然不会再走飞狐径,乃至都不会再去河东郡和河西郡去送命。我晓得了,他想要逃到幽州。”
高颍推断很精确,反应也很敏捷,但是他的两道号令传下去没多久,却又俄然获得了动静,说是有一伙人冒充契丹日连部的人闯进了并州的边防营地,将数百并州军队杀的一干二净,然后遁走。
“只要您能放过他们,你想如何杀我都行……”
……
“这位将军,我不晓得您是谁,但我们部落已经投降了,还请您放过这些妇孺吧。”契丹老头一听是并州的军队,晓得两边仇怨已深,只好向王君临哀声哀告。
“罗艺,高过车轮的男丁一个不留……将战马全数收拢带走,再带上充足的粮草。”
“老头,你放心吧,我不杀俘虏,但你天然要死。”
……
王君临却没有理睬他,而是看着那些俘虏,脸上还带着一种很诡异的笑容。
“是!我这就去办。”
“将军,你杀了我吧!你将我凌迟正法,或者将我五马分尸都行,只求你放过我们部落中的妇孺!”
“逃到幽州?”
“高公别焦急,现在往河东和河西的路已经被我们封死,去幽州的路也有日连部人在,景志乾将军又带雄师追了上去,那王君临跑不出我们的手掌心。”高颍的一名亲信谋士赶紧说道。
……
“高公,这王君临公然短长,竟然能想出这类体例来打乱高公的打算。”亲信幕僚叹了口气说道。
……
罗艺看了王君临一眼,后者点了点头,罗艺举起厚背刀,仿佛是从肺里挤出一个字:“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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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们必必要这么持续杀下去,因为只要如许,才气重新激起契丹日连部的人与并州军队的仇恨,让他们很难再联手,从而完整粉碎高颍的诡计,乃至让并州军队与日连部的人打起来,只要如许我们才有机遇逃出并州。”
这名亲信幕僚立即下去安排,而高颍又对另一名亲卫说道:“传令景志乾,奉告他王君临的去处和逃窜线路,让他提早绕畴昔,堵住王君临的来路,叮咛他,必然要和日连部大酋长共同好,毫不能轻启抵触。”
这些契丹人已经放下了兵器,营地里东倒西歪的到处是尸身。
“没错,那王君临定然是想绕到北方,从水头河中游我们并州与日连部交界出进入幽州。日连部目前主力都在上河谷,并且听信我的话,在交界出并没有多少人马,没错,他们就是想逃到幽州。”
萧凤儿有些不忍,看了一眼聂细雨,心想她面对如此血腥的殛毙,如何仍然面不改色,并且仿佛看的津津有味的模样。她心中迷惑,略一踌躇,说道:“阿谁……公爷,我们还要持续这么杀下去吗?”
他话音未落,王君临给罗艺一个眼色,罗艺后背刀刀带着一抹寒芒从他面前掠过,这个部落头人的头被砍下来,身子却直挺挺的站着,一腔热血喷溅而出。
王君临神采淡然的答复,他再没有向疆场上再看一眼,而是看向太原城的方向,眼神当中有着太多的意味,这类意味只要聂细雨晓得是甚么意义。
“高公,我立即让人告诉景志乾将军,让他前去水头河中游与日连部的交界之处堵住王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