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队不费一枪一弹,端着枪直接进入镇子接管了胡远和他部下的投降,这乃至不能称之为一场真正的战役,更像是一次武装游行。
这些青壮都是他一手招募的,也没和海盗真刀真枪干过,倒是常日里逼迫寨中商贩很有一手,感觉这百来人也不敷为惧,纷繁叫唤道:“老迈你放心好了,兄弟们在此,定叫这些海贼讨不了好去。”
田独铁矿的劳力和监工就如许处理了,安排好统统以后,夏天南踏上了归程。他没有白手归去,不但装了几船急需的铁矿,还装走了安游乐镇的一百多个铁匠――这些人好好培训下,便能够成为百仞滩兵工厂的工匠,现在夏天南最缺的就是人手。
胡远就如许成了田独铁矿的工头,他的任务是监督矿工挖铁矿,然后运送至岸边,由夏天南派人装船运走。
胡远刚才的豪气全无,战战兢兢跪在夏天南面前,叩首如捣蒜:“大爷饶命,只要大爷放我一马,叫我做甚么都行。”
安游乐镇的话事人叫胡远,是崖州本地人,看中这里官府不管,构造了一批本地青壮,以巡查鉴戒、防备海盗的名义把握了这里的话语权,凡是镇上做点小买卖的都要向他交纳必然的用度,以便获得他的庇护,算是庇护费。
胡远气的七窍生烟,没见过这么霸道的海盗,莫非不晓得凡事留一线,今后好相见吗?给你一点色彩,你就开染坊了。这里工事坚毅,倒看你这百来号人如何啃下这里?
胡远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他谋夺海商财帛的时候也见过血,但是如许的血腥场景倒是他从未见过的,超越了他的心机接受才气。
夏天南也懒得废话,直截了本地说:“你给我找几百人,上黄泥岭挖矿,干得好,你就还是这里的头头,如果干不好,就丢到海里喂鱼!”
本日听部下急报,来了一股海盗,不下百人,在镇子外摆开步地,来者不善。胡远从速动员部下上了墙头,察看对方真假。只见百步以外堆积了百来号人,整整齐齐列队,也不鼓噪,行列前面有两根铁管子模样的东西,几小我正在玩弄着,不晓得要何为。
他伸手擦了擦额头的血,免得糊住眼睛:“胡某必然极力!”
这么近的间隔,遏制作用庞大的铅弹形成的粉碎力乃至大于当代步枪枪弹。胡远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得一声巨响,伴跟着一阵黑烟,身后这个部下的脑袋炸开一个大洞,血溅了他一头一脸,他下认识地抹了一把脸,手上沾着一些糊糊的东西,看着像是脑浆。
夏天南也不怕胡远有甚么异心――看得出这家伙舍不得这里的坛坛罐罐,等闲不会跑路,更不敢和保护队对抗――只要按期派人来装矿石就行了。
这下胡远和他的部下总算弄清了如何回事,大喊一声妈呀,跳下木墙四下逃窜。不幸他们不过一群收庇护费的地痞,哪见过这阵仗。
如果来了大股海盗,胡远就供应淡水食品打发他们走――海盗也需求有个落脚补给的处所,两边相安无事――如果来了落单的贩子,胡远也不介怀客串一下强盗,发点横财。久而久之下来,也颇积累了一些身家,他对这类土天子的日子非常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