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作报知马超,马超领兵观之,他大惊失容,疑有神助,马超不敢怠慢,集雄师呜鼓而进。
韩遂等人大惊,马超一剑望韩遂面门刺去,韩遂慌以手迎之,马超枪风一转,韩遂闷哼一声,左手早落。
当夜两兵混战,直到天明,各自出兵,马超屯兵渭口,日夜分兵,前掉队犯,曹操在渭河内将船筏锁链作浮桥三条,接连南岸。
安排结束,马超挺枪纵马,立于阵前高叫道:“虎痴快出!”
曹操亲身追至安宁,知马超去远,方出兵回长安,众将毕集,韩遂已无左手,做了残疾之人,曹操教就于长安息马,授韩遂西凉侯之职,杨秋、侯选皆封列侯,守渭口,曹操筹办搬师回许都。
现在南华至,曹操以弟子礼行之,他请南华上座,南华面带浅笑,他比来一向在忙一件事,不过本日他恰好路过此地,以是特地来看看曹操。
马超大怒,意欲突前擒之,现在他见曹操背后一人,睁圆怪眼,手提大锤,勒马而立。马超疑是许褚,因而扬鞭问道:“闻你军中有虎侯,此人安在?”
当日他便教徐晃引精兵四千,和朱灵奥妙同去径袭河西,伏于山谷当中,徐晃、朱灵领命引四千军悄悄去了。
曹军闻言一拥下船,河边军争上船,声喧不止,然曹操犹按剑坐而不动。
马超胜了一阵每日引兵来寨前唾骂搦战,曹操传令教军士死守,如乱动者斩。
曹军方到北岸,便把船筏凿沉,诸将听得曹操在河中避祸,急来救时,曹操已登岸,许褚身被重铠,箭皆嵌在甲上。
庞德踊身马背之上一跳,跃出土坑,立于高山,现在曹军围来,他立杀数人,步行砍出重围。
众将保曹操至野寨中,皆拜于地而问安,却说马超回见韩遂,他扼腕说道:“本日几近抓住曹操了!可惜一将奋勇负曹操下船去了,不知何人。”
俄然四周伏兵皆出,只围得三十骑,成宜正要夺路而走,被夏侯渊一箭射杀,马超见曹军伏兵尽出,他遂与庞德、马岱兵分三路簇拥杀来。
现在二人马匹以困乏,二人各回军中,换了马匹,又出阵前,又斗一百余合,不分胜负,许褚性起,飞回阵中,卸了盔甲,浑身筋突,赤体提锤,翻身上马,来与马超决斗,两军大骇,两个又斗到三十余合,许褚奋威举锤便砸向马超,马超闪过,一枪望许褚心窝刺来。
风沙卷起,虎啸龙吟,曹操担忧许褚有失,遂令夏侯渊、曹洪两将齐出夹攻。庞德、马岱见曹将齐出,麾两翼铁骑,横冲直撞,混杀将来。曹兵大乱,许褚臂中两箭,诸将慌退入寨,马超直杀到壕边,曹兵折伤大半。
曹操在门旗下回顾众将道:“这马超不减吕布之勇啊!”
曹操就顿时急脱下红袍,又听得大呼:“长髯者是曹操!”
曹操与许褚二人亦回营,许褚下战书单搦马超来日决斗。马超接书大怒,他应战誓杀许褚。
曹操不觉得意的说道:“贼至何妨?”
曹操现在躬身对其说道:“神仙何故至此?”
曹仁引军夹河立寨,将粮草车辆穿连,觉得樊篱,马超又教军士各挟草一束,带着火种,与韩遂引军并力杀到寨前,堆积草把,放起烈火。
马超闻言皱眉,他看着马岱开口说道:“叔父韩遂说父亲让我起兵……”
曹操闻言扶须而笑道:“公明之言,正合吾意。”
马超以枪拨之,矢皆纷繁落地,他令从骑来往突杀,争奈曹兵围裹坚厚,不能冲出,马超见了于桥上大喝一声,杀入河北,从骑皆被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