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大怒,本欲擒之,孙乾拦住说道:“庞士元乃高超之人,未可忽视,且到县问,。如果于理不当,定罪未晚。”
鲁肃长叹一声,他从孙权府中出来,正看到庞统低头长叹,鲁肃来到庞统身边说道:“非肃不荐足下,何如我主不肯用士元,唉!”
孙权阴沉着脸说道:“此人不过一介狂士,徒有浮名,用之何益?”
庞统手中攻讦,口中发落,耳内听词,曲直清楚,并无分毫不对,不到半日,将百余日之事,尽断毕了,他投笔于地而对张飞问道:“现在以将军观之,所废之事安在!”
周瑜写完以后,搁笔吹散墨痕,他谨慎翼翼将此文封好,让人送给孙权。
孙权闻言皱眉,他平生最喜周瑜,见庞统言语当中似有轻视之意,心中更加不喜,他沉声对庞统说道:“先生先归去吧,待有效先生之时,在来相请。”
庞统也不拿保举书,他只是沉声但答道:“久闻皇叔招贤纳士,以是特来相投。”
庞统闻言回道:“某平生所学,唯随机应变二字。”
二人到了耒阳县后,军民官吏,皆出郭驱逐,却唯独不见县令。
诸葛亮祭拜结束,与鲁肃道别而回,当日他来到江边方欲下船,只见江边一人道袍竹冠,皂绦素履,一手揪住孔明大笑道:“孔明,公然是你!”
张飞现在都看呆了,这个庞统的确太短长了,他仓猝下席赔罪道:“先生大才,小子失敬,我当于兄长之正法力保举。”
刘备接入,二人礼毕,刘备命诸葛亮和张飞二人亲至耒阳接庞统回,是日刘备亲身下阶请罪,更拜庞统为副智囊中郎将,与诸葛亮共赞方略,锻练军士,听候挞伐。
诸葛亮长叹一声,点头设祭物于灵前,亲身奠酒,跪于棺下开口说道:“呜呼公瑾,不幸夭亡!修短故天,人岂不伤?我心实痛,酹酒一觞;君其有灵,享我烝尝!吊君幼学,以交伯符;仗义疏财,让舍以民。吊君弱冠,万里鹏抟;定建霸业,盘据江南。吊君壮力,远镇巴丘;景升怀虑,讨逆无忧。吊君丰度,佳配小乔;汉臣之婿,不愧当朝,吊君气势,谏阻纳质;始不垂翅,终能奋翼。吊君鄱阳,蒋干来讲;挥洒自如,雅量高志。吊君弘才,文武筹略;火攻破敌,挽强为弱。想君当年,英姿英发;哭君早逝,俯地流血。忠义之心,英魂之气;命终三纪,名垂百世,哀君情切,愁肠千结;惟我肝胆,悲无断绝。昊天暗淡,全军怆然;主为哀泣;友为泪涟。亮也鄙人,丐计求谋;掎角之援,首尾相俦,若存若亡,何虑何忧?呜呼公瑾!存亡永诀!朴守其贞,冥冥灭灭,魂如有灵,以鉴我心:今后天下,更无知音!呜呼痛哉!伏惟尚飨。”
说完周瑜昏绝,世人大惊仓猝扶周瑜回内帐,是夜周瑜缓缓醒来,见小乔一脸蕉萃的伏在床头,周瑜以手扶小乔脸颊,他的眼中尽是不舍,小乔见周瑜醒了,不由轻声说道:“公瑾!”
当然没有人答复刘备,天井中只要风声吹动着树叶,满院尽是沙沙声……
张飞拍案说道:“你到任百余日,整天在醉乡,安得不废政事?”
庞统实在不过是成心为之,毕竟在这乱世当中不但是主公挑人,身为谋臣的他们也要择主,他刚才言语当中用心轻视周瑜,不过是为了看一看孙权可否容人,不过现在看来,孙权也不过如此,他长叹一声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