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干通名后,庞统邀其入草庵,共坐交心,蒋干开口说道:“以公之才,何往倒霉?如肯归曹,干当引进。”
庞统摆手说道:“某非为繁华,不过是为救万民于水火罢了。丞相渡江以后,慎勿胡乱殛毙。”
当日蒋干转过西山,天气以晚,见有一小庵于山顶之上,当夜蒋干于庵内歇息,然其心中忧愁,寝食不安,是夜星露满天,独步出庵后,只听得读书之声。
阚泽躬身说道:“黄公覆乃江东三世旧臣,今被周瑜于众将之前,无端毒打,不堪仇恨。欲投降丞相报仇,特让我写书至此。我与公覆,情同骨肉,径来为献密书,不知丞相肯包容否?”
曹操闻言皱眉说道:“书在那边?”
庞统点头说道:“周瑜自恃才高,不能容物,我故隐居于此。公是何人?”
黄盖听阚泽说完滚下床来,拜而谢之,当夜二人密谈很久,阚泽领了书,只就当夜扮作渔翁,驾小舟,望北岸而行。
此时的曹操语气中透漏着沉闷,这不由曹操不凡,他现在引兵南征,现在浪费光阴,现在又传马腾二人起兵,固然是军中谎言,未辨真假,但又不成不防。
曹操闻言大喜道:“先生果能成大功,操当请奏闻天子,封为三公之列。”
庞统笑着说道:“我亦欲离江东久矣。公既有引进之心,即今便当一行。如迟则周瑜闻之,必将见害。”
阚泽哈哈一笑,然后开口说道:“公覆之以是奉告我,不过是要我献诈降书罢了,说那么多词不累么?”
且说黄盖卧于帐中,诸将皆来动问,黄盖也不言语,只是长叹罢了,忽报参谋阚泽来问,黄盖让人请进。
黄盖禀退摆布,然后感喟一声说道:“某受孙家三世厚恩,无觉得报,故献此计,以破曹操。我虽刻苦,亦无所恨,我遍观军中,无一人可为亲信。惟公素有忠义之心,以是以亲信相告。”
阚泽一边笑一边点头说道:“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黄公覆不识人。”
且说蒋干自蔡瑁张允之过后,曹操虽未明罪于他,但还是让他临时游历去了,也就是变相的放离,且说这日蒋干来到一处名叫西山。
阚泽闻言皱眉说道:“某已离江东,不成复还。望丞相别遣奥妙人去。”
徐庶离了大营后,转头望向江中铁锁战船,贰心中感慨万千,因为在他看来这庞然大物普通的连营,不久后就会化成一团熊熊烈火,到时候统统都将灰飞烟灭,可惜他是看不到了,想到这里,徐庶遗憾的打马拜别。
想到这里蒋干叩户请见,其人开门出迎,只见此人竟然以黑巾覆面,蒋干不由问其姓名,此人开口答道:“鄙人姓庞,名统字士元。”
是夜寒星满天,约摸半夜时候,阚泽早到曹军水寨,巡江军士拿住,连夜报知曹操。
黄盖闻言难堪一笑,然后他有些不美意义的说道:“真是甚么都瞒不过你,不知德润肯去么?”
庞统皱眉,他沉声问道:“元直真欲破我计?”
当夜庞统又对曹操说道:“某观江左豪杰,多有怨周瑜者,某愿凭三寸舌,为丞相说之,使其皆来降,到时周瑜伶仃无援,必为丞相所擒,周瑜既破,则刘备不敷为虑。”
既至曹操水寨,蒋干先入见,备述前事,曹操本欲责蒋干如何擅自返来了,蒋干说庞统来了,曹操在荆州亦闻凤雏之名,现在听蒋干如此说,也顾不得蒋干了,他仓猝起家亲身出帐迎入,二人分宾主坐定,庞统拱手说道:“某素闻丞相用兵有法,今愿一睹军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