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被祢衡气的有些语无伦次,他持续怒道:“你为明净,谁为浑浊?”
祢衡反唇说道:“我乃鼠雀,另有人道,你等不过是一群蜾虫!毫无人道!”
旧鼓吏名叫李资,他听到相府的号令后,不由将祢衡喊来,他将鼓锤交给祢衡,看着面前这个有些桀骜的年青人,李资不由低声对他说道:“我们挝鼓的时候必必要换新衣,不然就是失礼,这一点你必然要记着。”
刘表听了以后,肝火消了一些。
祢衡指曹操冷眉说道:“曹操,你不识贤愚,是为眼浊;不读诗书,是为口浊;不纳忠告,是为耳浊;不通古今,是为身浊;不容诸侯,是为腹浊;常怀篡逆,是为心浊!我乃天下名流,用为鼓吏,就如同阳货轻仲尼,臧仓毁孟子!你欲成王霸之业,岂可如此骄易于我?”
荀彧听了动静后,入见曹操问道:“韩嵩来观动静,未有微功,重加此职,祢衡那边又无音耗,丞相遣而不问,何也?”
祢衡见曹操说完,不由仰天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说道:“曹公之言差矣!此等人物,我尽识之,这荀彧可使吊丧问疾,荀攸可使看坟守墓,程昱可使关门闭户,郭嘉可使白词念赋,张辽可使伐鼓鸣金,许褚可使牧牛放马,乐进可使取状读招,李典可使传书送檄,吕虔可使磨刀铸剑,满宠可使喝酒食糟,于禁可使负版筑墙,徐晃可使屠猪杀狗;夏侯惇称为完体将军,曹子孝呼为要钱太守。其他皆是衣架、饭囊、酒桶、肉袋耳!”
荀彧见了仓猝抬手制止道急:“量此鼠雀之辈,何足汗刀!”
刘协当日览表毕,将其付于曹操,曹操见了孔融的文表之间竟然对祢衡如此推许,因而他令人召祢衡至。
刘表话音落,处置中郎将韩嵩出列说道:“主公现在两雄相持,主公若想有所作为,我们可趁二雄相战之事从中取利就行了。如其不然,我们能够择其善者而从之。今曹操善能用兵,贤俊多归,其必将先取袁绍,到时候曹操安定了袁绍必然会移兵向江东,到时候恐主公不能抵抗;不如举荆州以附曹操,曹操必重待将军。”
曹操闻言以后勃然大怒,他开口问道:“你有何能竟敢口出如此大言?”
祢衡笑着说道:“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乃至君为尧、舜,下能够配德于孔、颜,岂能与俗子相提共论!”
张辽待祢衡走后有些不解的问道:“丞相,此人出言不逊,何不让我杀了他?”
曹操也没想到祢衡竟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来这一出,他本来想要热诚祢衡,现在看来丢脸的仿佛是他了,曹操不由冷着脸放下酒杯,他怒叱祢衡道:“祢衡!这庙堂之上,何太无礼?”
曹操如数家珍的说道:“荀彧、荀攸、郭嘉、程昱,机深智远,虽萧何、陈平不能及也。张辽、许褚、李典、乐进,勇不成当,虽岑彭、马武不能及也。吕虔、满宠为处置,于禁、徐晃为前锋;夏侯惇天下奇才,曹子孝人间福将。安得无人?”
祢衡说完,荀彧一时无言,就在这时,几名脾气暴躁曹军将领就要起家杀了祢衡。
祢衡俄然放声大哭,世人现在都正襟端坐,一听祢衡一个大男人竟然无端痛哭,荀彧不由皱眉问道:“为甚么哭?”
曹操看了荀彧一眼,然后他开口说道:“祢衡辱我太过,故借刘表手杀之,以文若之才何必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