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挥笔写道:窃闻义不负心,忠不顾死。羽自幼读书,粗知礼义,观羊角哀、左伯桃之事,何尝不三叹而流涕也。前守下邳。内无积粟,外听援兵;欲即效死,奈有二嫂之重,未敢断首捐躯,致负所托;故尔临时羁身,冀图后会。近至汝南,方知兄信;即劈面辞曹公,奉二嫂归。羽但怀异心,神人共戮。披肝沥胆,笔楮难穷。瞻拜有期,伏惟照鉴。”
曹操听了以后开口说道:“云长建立大功,未曾厚酬,岂可复劳征进?”
且说于禁探知刘备在河北,报与曹操,曹操令张辽来探关羽之意。关羽此时正闷坐,张辽从屋外入贺道:“云长兄,本日听闻兄在阵上得知皇叔音信,弟特来道贺。”
张辽感喟一声说道:“今皇叔在河北,兄往从否?”
曹操闻言感喟一声,郭嘉说的话确切也很让他担忧,他扭头对郭嘉说道:“此次以后,我不在让云长上阵了!”
次日关羽再往相府推却,门首又挂躲避牌。关羽连续去了数次,皆不得见。
关羽高坐大帐,放眼视之,俄然惊起,因为这当中有一人他认得,此人不是别人,恰是孙乾孙公佑!
关羽看书毕,放声大哭道:“某非不欲寻兄,奈不知地点也。安肯图繁华而背旧盟?”
关羽躬身辞职,日夜深思去计,坐立不安。
关羽大声说道:“到时候我宁死,也不肯久留于此!”
关羽听了大惊,他急退摆布,问道:“先生此来,必有所为?”
甘梅闻言亦落泪不语,二人正哭间,有一随行老军,听得哭声不断,于门外告道:“二夫人休哭,仆人现在河北袁绍处。”
关羽闻言皱眉说道:“我与兄,是朋友之交;而我与玄德,是朋友而兄弟、兄弟而主臣,岂能共论?”
当夜二人商讨安妥,然后关羽密送孙乾出营。次日,关羽引兵出战,龚都披挂出阵。
糜夫人听了,她立即让老军急召关羽,甘梅拦不住,现在关羽到,糜莹怒声说道:“我夫君何尝负你,你今受曹操之恩,顿忘昔日之义,不以真相告我,莫非是想我等一辈子都住在许昌么?”
关羽嘲笑道:“我何为背主之人?”
陈震闻言以后说道:“玄德望公甚切,公既不背旧盟,宜速去见玄德公。”
关羽沉声说道:“若我能见兄长一面,虽万死不辞,明日我就回许昌,告别曹操去河北寻兄。”
关公听了以后开口说道:“人生六合间,无终始者非君子。我来时明白,去时不成不明白,彻夜我会作书,烦公先达知兄长,容某辞却曹操,到时候奉二嫂来相见。”
龚都笑道:“刘使君现在在袁本初那边,你却从曹操斩杀袁绍二将,何也?”
二人听了关羽的话后,甘梅劝住糜莹,然后她开口对关羽说道:“二叔勿怪,我等女流,全凭二叔做主。”
世人闻言视之,只见堂中一老将举头而立品,皓发白首,此人乃曹军老将,人称金刀老蔡阳!
张辽闻言起家拜别,他回到丞相府中将关羽之言,照实回告曹操,曹操皱眉,然后开口说道:“好了我晓得了,辛苦文远了。”
陈震得书自回,关羽入内奉告二嫂,随即至相府,拜辞曹操。曹操知关羽来意,他因而悬躲避牌于门,避而不见。
陈震皱眉说道:“倘若曹操不允。将军为之何如?”
从者推车,望官道进发,却说曹操正论关公之事不决,摆布报关羽呈书。曹操即看毕,感喟一声道:“云长去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