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妍璀然一笑:“哦?哥哥说了甚么让先生见了我便给我带高帽子?当日先生不告而别,哥哥便如无头苍蝇普通。幸得三叔提点,方知先生被请去了宛城。先生有所不知,哥哥但是当真急坏了。”
“先生不必自责的,这件事,只是先生宦途中的小小变数罢了,不敷挂齿。本日面见先生,我倒是要就教,当日先生来投,为何不直接将家小一起迁来新野呢?”
徐庶蓦地回神:“当然能够。”刘荞也的确是累了,加上姐姐和智囊的对话,小丫头完整不感兴趣,又不能插嘴,无聊得紧,还是从速的,睡一会儿吧。
“免礼,出去发言吧!”徐庶大袖一摆,横了自家弟子一眼,将刘妍和刘荞带进屋内。刘妍规端方矩地席地端坐,眼睛看着桌面。刘荞见状乖乖地坐在姐姐身边,默不出声。
“小女刘妍,见过先生。”刘妍抬头看了一眼,盈盈下拜。此人恰是徐庶,他也是刚到襄阳不久。实在没想到,前脚刘备刚走,后角弟子就来了,这才说了一会儿话,弟子又把主公的女儿也招来了,这到底甚么节拍?
“这……这是鄙人一时……一时过虑了。”徐庶语塞。这题目问得好凶。如果这丫头只是个九岁小孩,只是随口一问,猎奇罢了。他随便编个来由就能忽悠她了。可刚才的一番对话,让徐庶内心又吃不准了,她问这个,到底是甚么目标?
这话说得实在是多余得不能再多余了,他徐庶是江南名流,即便现在离了新野,到了襄阳,慕名而来求见他的人也很多,实在用不着对刘妍一个垂髫女童如此低声下气。
一番话说得徐庶少个地洞钻,脸都红了。“蜜斯说得是,是啊!”刘妍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放下茶碗笑道:“久闻襄阳繁华,心神驰之。现在又在名流之家见着先生,真是不虚此行了。”
刘妍如是说着,神采似笑非笑的。伸手戳戳面前的茶碗,将它往徐庶的方向推:“以是,先生的母亲会被接去许都,也在道理当中吧。”
多虑?教员多虑甚么了?刘封更猎奇了,刚想问话,刘妍转头对自家妹子说:“荞儿玩了一天也累了,不知可否让她在此小憩一会儿。”
说到这里,徐庶蓦地想起一个题目:“鄙人还未就教,当初封儿说……是蜜斯提示了他,曹操重名誉,不会对我母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