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严一听黄将军三个字,刹时想起了刘泌说过,长沙没甚么优良的将领,却有一名老当益壮的中郎将,原是刘表的部下,因为年龄已高而被刘表闲置在长沙,传闻暮年是个神弓手,现在已经很少呈现了。莫非是他么?
谁知,还没等两三天呢。就在魏延袭营的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寇封的营门外头。俄然来了一队士卒,打头的阿谁冲内里大声嚷嚷:“我们是军候的部下,我们来投降,但有个要求,我们要见军候!”
“真正情愿投降的人,是不会撮要求的。”寇严嗤之以鼻。人往魏延面前一坐:“说出你的要求来听听。”
寇严和寇封对视一眼,心下有些奇特,谁出门兵戈带个病人的?听他的口气,这还是个病笃的病人。二人下认识地不信。寇严的语气凉凉的:“探子来报,你用来守营的士卒,早已四散,现在应当已经归去报信了。那座营帐我们迟早会拆了的。”
寇封不忍心,伸手去扶他:“军候不必如此,师妹,你这……”寇严心中恨极:“不救!”两个字如两枚冰锥直接刺入了魏延的脑筋。让他刹时沉着下来:“好,你不救!他若死了,黄来为他复仇,你们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吧!”
“我,我晓得你们不信我,觉得那营里有甚么构造,我魏延以性命做包管,绝对没有。那孩子是我们黄将军的季子,也是独子,和我们黄将军一样善射,这一次,他是偷偷溜出来跟着我的,这孩子是黄将军的命根子,如有甚么三长两短,我就是万死也不敷以赔罪!请你们救救他!”
“你,你,等一下。”见对方的手搭上了门帘,去意不像是装的,魏延头上的汗都滴下来了:“等一下。”寇封回身:“你此人好不懂事理,我都已经奉告你,我的教员是徐元直,昨日设想将你活捉的,是我的师妹,你如何就是不信呢?”
“你说的但是刘表封的中郎将,那位黄将军?”寇严问道。“是,是啊。我带来的,是他家的独子。老将军年过四十,方得此一子,也是他家中独一的孩子,这如果……”魏延急得要命,这下可真是闯大祸了!
未几时,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士卒呈现在刘妍的面前。刘妍皱眉:“你们的军候现在是我的俘虏,你们要见他?”“请……请大人开恩,小人有很告急的事情要见我们军候,求您带小人去见他,小人真的真的有天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