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和司马徽越听越心惊,徐庶忍不住确认道:“妍儿,你说太史慈与黄将军在长沙城外大战,老将军被逼城外立营?此事当真?”
“那也没干系,他来了一次,觉得入彀。要来第二次得再三考虑了,现在,就算再把黄老将军关外头,他也不会来了。更何况春季就要来了,弟子听人提及,江东有山越,最爱在夏秋瓜代的时候出来反叛的。”寇严悲观道。
但是,他们在闲逛的时候,刘表得知黄忠进城,第一个不是找他而是找了司马徽的时候,眉头皱起来了。他已经晓得了从子刘磐惹的那些祸事。
“弟子不敢欺瞒教员,若不是师兄假借刘磐的灯号,先一步设伏,太史慈再拖个两三天不退兵,老将军身家性命都要交代在那儿了。师兄将他白叟家迎回罗县的时候老将军浑身浴血,咬牙切齿呢!”
“妍儿有所不知,那太史慈,是小霸天孙策的帐下将,为人忠义,成名之初就有令媛易得,子义一诺难求的说法,他的本领,不在不在黄老将军之下。”徐庶细心给弟子解释。
“如许不是很好么?恰好给周瑜一个信号,江夏不成谋的信号。周瑜如果珍惜羽毛之辈,定然退兵了。我们不测埠帮了刘荆州,黄老将军这状也会告得更有底气些。教员,你感觉弟子说得对吗?”寇严巴不得徐庶多说几句,好让她多听听,是以她毫不踌躇地接过了话茬。
这两个小家伙,是两条小鲶鱼啊!长沙的局势因为他们的呈现而风云变幻,变得捉摸不透了。现在寇封成了刘磐的部将,即是成了他刘表的部下,这父子二人同为我的部下,俩个还是仇敌,恰好拿寇封磕碜刘备,让他不敢妄动。
“哎,好了,既然黄将军去陪儿子治病了,你们就在我这儿担搁几天,等他返来了再办你们的闲事儿吧,你们与元直好久未见,定有很多话说。”此时寇严眼中只要徐庶,当然想和他多多相处,便非常欢畅地承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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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更是眉头紧皱:“你们到底做了甚么?”“弟子不敢坦白教员。”寇严老诚恳实地将他们在罗县碰到的各种前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都奉告了徐庶。当然,关于刘磐已死的动静,她还是坦白了下来,只说老将军在刘磐手里吃了亏,此次来,本意是想要向刘表告状的。
兄妹二人临时把长沙的烂摊子丢开,住进了司马府。白日徐庶和司马徽上课,他们便去蹭课,或者在襄阳城中闲逛,襄阳的繁华总让寇严恋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