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鸿文冷哼一声,道:“名归五奇,浪得浮名,本来也不过是一群唯利是图之辈。”公孙游鹰闻言大怒,喝道:“无耻恶贼,讨死!”语毕,俯身疾冲,身动如箭,顷刻冲至柳鸿文身前,宝剑脱鞘而出由下而上划出一道银弧。
柳鸿文大笑道:“我柳鸿文无愧于心又何必轻易偷生,看掌!”柳鸿文身随声动,挥掌向公孙海击去。
正中午分,太阳高升,柳鸿文一行人也略感怠倦,刚好遇一小溪,溪水清澈,梅雨妃生性好洁,坐在溪边梳洗起来。柳鸿文见干粮将尽,交代柳明一番,便单独去猎些野味。
柳鸿文大惊,剑未及出鞘便向下一挡,“啪”剑鞘回声而裂,柳鸿文手臂一麻,借着力道翻身向后一跃,双足一点地又跃到另一树上,左手把剑鞘向前一推,剑鞘向公孙海疾射而去,柳鸿文趁时向后飘身而退。公孙海喝道:“那里逃!”纵身一跃,足尖在射来的剑鞘上一点,借势向柳鸿文追去。
公孙海呼吸一窒,不敢粗心,尽力挥掌迎上。双掌一交,公孙海只觉手臂酥麻,不由自主地向后后退三步,心中惶恐不成言表。柳鸿文一击到手,错步前冲,四指有如一把利剑般直刺公孙海心窝,公孙海忙挥掌抵住那凌厉的四指,掌心真气急旋把冲刺之力垂垂化解。柳鸿文心中焦心,也顾不上了甚么君子风采,抬脚直踢向公孙海小腹,另一只手则化掌为刀斩向公孙海喉咙。公孙海猝不及防,只要向后急退。柳鸿文不进反退,步法忽变,身动如舞,超脱萧洒,身子一摆,竟敏捷从公孙海身侧飘了畴昔。公孙海大惊,化掌为爪,向后疾抓,却抓了个空,忽地腾空一爪向公孙海喉咙抓去,公孙海向下一伏,双手撑地,右腿如闪电般向空中刺去。柳鸿文爪劲一滞,身子在空中一旋,竟没了踪迹。公孙海暗叫一声“不好!”双手一用力,身子腾空弹起,定睛一看柳鸿文已无无影无踪。
“果然了得”声到人到,只见一人从林中跃出,身着短装,身姿刚健,豪气逼人,腰间宝剑在日光的晖映下金光夺目,毫不凡品。
柳鸿文驻步仰天大笑,道:“我是恶贼,那足下就是君子了?”公孙海被他如此一问,竟不知如何答复。柳鸿文又道:“我看足下没做成君子倒成了别人棋子。”公孙海心中早有此迷惑,听柳鸿文一言,心中更加迷惑。凝睇柳鸿文半晌,道:“你但是劫走柳少夫人之人?”柳鸿文闻言已猜到几分内幕,心道:“明归五奇,果然名不虚传,我倒是小觑了他。”刚欲说出真相,不远处一女子惊声尖叫,柳鸿文暗叫不好,拔足奔去。
公孙海并未乘胜追击,垂剑而立。柳鸿文站定问道:“足下为何不战了?”公孙海悻悻隧道:“此战不公,胜之不武。”柳鸿文心中微怒,问道:“有何不公。”公孙海举起宝剑,柳鸿订婚睛一瞧,神采大变,道:“万没推测本日能看到这开天神剑。”
柳鸿文忽觉身后劲气袭来,左足一旋,回身向后飘退,并敏捷的刺出一剑,剑尖抵在了拦腰斩来的宝剑之上,双剑一交两人一分,公孙海双足猛向下一踏又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半步,柳鸿文在空中连翻了两翻方才落地。刚才两人虽之比武一合,可两人都使出了真本领。公孙海用的是明归剑法中最快一式――疾风式!而柳鸿文旋身刺出那一剑是逝水剑法中的水箭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