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休要胡言!”公孙海大喝道,开天剑一抖,三位少女被剑气震得退有一丈不足。纵身向娇姝妍怒斩而去,剑气如有本色,激的四周气流吱吱作响,娇姝妍不敢粗心,双足相缠,手腕一翻,手上已握有一匕首,娇姝妍挥匕迎上。“嘣”的一声,娇姝妍身子扭转着向后退去,地上留下一圈圈转痕,忽地飘身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快若闪电,匕首直指公孙海胸口,公孙海横剑相格,娇姝妍邪邪地一笑,只见匕首在开天剑上只是一点,便向一侧滑去,刺向公孙海右臂。公孙海岂是凡人,手腕一挑,反握开天剑,抵在匕首之上。忽地一股巨力从剑上传来,公孙海一凛,身子向后一弹,这才卸去大半劲力。
一行人行至郊野,忽地一声轰隆,不久便下起了滂湃大雨。柳鸿文暗叫“糟糕”,举目了望,见一已残破古刹,心中大喜,横抱起梅雨妃,向古刹奔去,公孙海背起柳明紧随厥后。到了庙门前,柳鸿文叩门叫道:“打搅了,叨教有人吗?”
柳鸿文眉头微皱,点了点头,少女嫣然一笑道:“请进吧。”语毕,回身向庙里走去,柳鸿文转头看了一眼公孙海,公孙海对柳鸿文点了点头,一行人便随少女进入寺庙中。
公孙海打量那女子,道:“恕鄙人无礼,叨教女人芳名?”那女子微微一笑,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下,明**人,“下女子的鄙名实在是不敷挂齿,倒是本日我们竟在同一屋檐下避雨,委实缘分不浅,小女子在此为几位奏上一曲如何?”
柳鸿文笑道:“我公孙兄是自是名不虚传,不过女人你娇姝妍的芳名倒也是香飘万里啊。”女子闻言,惊诧的看着柳鸿文,呵呵笑道:“本来小女子早就被二位看破了,怪不得几波杀手去而不返,本来是寻错了主,碰到了硬茬儿。”
“好!”公孙海大喝一声,“嘭”第一声,古琴上的一弦回声而断。柳鸿文身子一震,脑中一清,倦意尽消,鼓掌道;“果然好曲,好曲。能令公孙海如此赏识的,女人但是第一人。”女子面色有几分惨白,半晌道:“公孙游鹰果然名不虚传。”公孙海冷哼一声,并不言语。
公孙海听信小人之言,几乎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心中有愧,便和柳鸿文一行人同业,送至荆州,以好有个照顾。漫冗长路,又有杀手不断,有公孙海结伴而行,自是欢乐。
柳鸿文进入寺庙内,定睛一瞧,只见这寺庙里到处是蜘蛛网,中间的佛像已毁去大半,分不清是哪位仙佛。佛像下已燃起一篝火,篝火边上四位女子在旁取暖,此中一个坐在蒲团上面,身前架着一古琴。柳鸿文瞧向那操琴的女子,不由得一愕,只见那女子美丽无双,有如牡丹便鲜艳,垂目而坐好像一尊美女,令人神迷。那女子见了柳鸿文,盈盈而起道:“公子,请坐吧。”柳鸿文收转意神,拱手道:“多谢。”便把梅雨妃放在一蒲团之上,挥袖一扫,扫出一块洁净的处所,便与公孙海席地而坐。
柳鸿文身子一动,已挡在公孙海前面,笑道:“娇女人好一招以柔克刚,借力打力。”
千香谷一门的弟子满是女子,以是不管是内功还是招式,全走的是阴柔一脉。娇姝妍身为千香谷大弟子,对于以柔克刚,借力打力这些阴柔工夫,自是应用自如。不过刚才娇姝妍也是冒险而为,要晓得把公孙海那强猛的力道卸去已是不易,而娇姝妍却把它化为本身之力以攻敌,若在纤细之处有涓滴偏差,娇姝妍必会被反噬之力伤成重伤。